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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宋知蕴仰头，嗓音也近乎哑透，“跟你说有用吗？”
客厅灯光昏沉，朦胧。
他们一双人影交叠在角落里，光影被拉得好长好长。
像黑白无声的静默电影。
“我要是没用，那今晚是谁带你出来。
鬼吗？”
贺宴礼眯起眼，面容一半隐匿在漆黑光影里，神情晦涩不清，身上的压迫感却未减半分。
她扭头，奈何男人掐着她下巴的力道大，她扭不开，只能被迫着直视。
“宋知蕴，你知道的，我耐心不多。”
她声音陡然变得很轻很快：“我不是没找过你。”
下巴那处力道骤然之间松下不少。
贺宴礼眯起眼。
“但前台小姐说......你去云城出差了，还是带着纪云蕊一起的。”
宋知蕴肩膀轻颤，“所以，贺宴礼，其实有时候我也分不清自己到底以什么立场找你。
你究竟把我当什么呢？女佣？金丝雀？还是......”
当时听到他们一起出差的消息后，她觉得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只觉得贺宴礼的眼眸在这一刻陡然转变得汹涌热烈起来，蕴含着许多说不清的意味。
但很快，他就放开对她的桎梏。
转身，对着窗台点燃了一支烟，猩红在指尖忽明忽暗的闪烁。
男人脸上的表情也看不清晰了。
只有烟雾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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