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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他很想留下来照顾小孩，可要想在任何事情上都有主动权，他必然是要在身体渐好之后，有更多的权利和话语权。
“爷，您为什么要叫人关注楚二的动向？”
方以恒有些不理解。
尤其这两天郁君衍破天荒去学校的举动，以及现在不去学校之后，却又叫人关注楚肃的动向......他不太明白这是为什么？
“他手里有昊昊的东西。”
“啊？”
方以恒张了张嘴，实在没想到是这个回答。
什么东西？
为什么他没注意到？
郁君衍坐在车里，看着文件，一边继续开口道：“虽然那东西可以不回昊昊手上，但万一小孩要，我总要帮他讨回来。”
“不过最好不要。”
最后一句，郁君衍声音并不大，仿佛只是在说给自己听一样。
所以方以恒没有听清。
不过既然他们家二爷都这么说了，那楚肃手上肯定是有他们昊昊东西的，必须盯着！
“你说......”
像是想起什么，郁君衍看向自己一只手，手掌张开又握紧，低声开口：“权势这种东西可以手到擒来，那其他东西呢？我又该怎么获取？”
“其他东西？”
方以恒：“爷，您说的是什么东西？”
郁君衍收回手，淡淡开口道：“没什么。”
“对了，可以叫人接触下那两个小孩的姐姐和爷爷。”
郁君衍手指敲了敲膝盖上的文件：“看在昊昊的面子上，如果他们需要资金支持，郁家可以提供。”
“不过若是他们有意，就让他们亲自来联系我。”
方以恒虽然满心想不通，但还是点头称是。
............
另一边，医院。
叶归帆还在讲鬼故事。
“姐姐来接我的时候，我找护士姐姐们打听的。”
叶归帆说医院的几处禁区，除了太平间，就是医疗废物储藏间，焚烧室等等。
“好像都在这个医院的负二层，人很少的地方。”
方以知正玩手里的娃娃，头也不抬道：“这算什么禁区啊，不就是没什么人气儿，弟弟，哪个护士跟你说的这些，故意吓你的吧？”
“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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