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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势，“这些加起来，足够我‘猜’到他下一步想往哪逃了。
当然，‘预知’也给了我一点点模糊的提示。”
“沙砾流向……”
江临若有所思。
他的精神感知更侧重于生命体和精神波动，对环境的细节观察反而是盲区。
“下次类似情况，给我一个明确的方位提示。”
“比如？”
“比如手势，或者简短代号。”
欺诈者眼睛一亮：“这个我熟！
我以前研究过一套，来来，你看，比如这样是‘注意脚下’，这样是‘集火左边’，这样是‘佯攻’……”
他一边走一边比划，动作流畅又带着夸张的戏剧感。
江临认真看着，偶尔提出修改意见：“这个动作幅度太大，我看懂了对面也看明白了。
换成这样会更隐蔽。”
“有道理！
哎，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砚离趴在江临肩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看着这两个不久前还形同陌路的家伙，为一个手势的幅度争论得认真，无聊地把脑袋埋进爪子间。
人类真是多变的生物喵。
————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几乎定点出现在竞技场和训练室。
两个战斗狂相遇的结果是胜率一路飙升。
导致的结果是终端积分增加了两万多，但距离目标依然遥不可及。
江临叫住了欺诈者。
“够了。”
他
欺诈者活动着手腕，挑眉“嗯？”
了一声，脸上摆足“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的无辜表情。
尽管他刚刚才“无意”
地晃过来，视线几次飘过江临终端上【低语水晶吊坠】的页面。
江沉默了一下，目光投向远处系统空间虚假的穹顶，声音平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释然与决断：
“那个吊坠，我买不起。
带我去看看别的防护道具，次级一点的，实用性优先。”
欺诈者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罕见的严肃。
他向前一步，那双总是带着戏谑的黑眼睛此刻锐利地锁住江临，声音低沉而清晰：
“次级？实用性优先？江临，你以为我没看过那些‘次级’货色吗？”
他语速不快，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份量：“市面上所有能抵抗精神污染的东西，要么是效果微乎其微的安慰剂，要么……”
他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冰冷的寒意，“……就是带着足以致命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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