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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共谋”
这两条最坚韧的锁链，将他与你牢牢地捆绑在一起。
从他答应你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听到你的要求，白绝非但没有感到为难，眼中反而闪烁起一种被委以重任的、兴奋的光芒。
“最新鲜的……不让任何人发现……”
他喃喃地重复着，像是在咀嚼这两个词的重量。
随即，他重重地点了点头，语气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坚定。
“您放心，商扶砚大人！”
他扶着你，让你在床边靠好，然后自己站直了身体。
“我当然知道哪里有最新鲜的！
那些都是我亲自培育的！
至于‘他’……您放心，我的分身可以从任何有我细胞的地方长出来，比如地下的根茎，墙角的苔藓……绝对不会有人发现的！”
“这样……您还满意吗？”
听完白绝那充满自信和保证的话语，你缓缓地抬起头。
那张因为痛苦而显得过分苍白的脸上，慢慢地，绽开了一个微笑。
那不是你惯常的、带着算计和冰冷的笑。
这个微笑很浅，很淡，甚至有些摇摇欲坠，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
你的嘴唇因为失血而毫无颜色，但向上弯起的弧度，却像是在一片荒芜的雪地里，悄然绽放的第一朵花。
你的狐狸眼也弯了起来，眼中的水汽在这一刻似乎被某种更明亮的情绪所取代。
那里面没有了痛苦和戒备，只有纯粹的、毫无保留的……感激和信任。
“……”
你没有说话。
千言万语，都融化在了这个虚弱却真挚的笑容里。
对于白绝这样思维简单的生物来说，再多的言语肯定，都不如这样一个发自“内心”
的微笑来得更有冲击力。
这笑容，是你给予他的最高奖赏。
它在告诉他：你做得很好，我非常满意，我……信任你。
果然，白绝在看到你笑容的那一刻，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那张滑稽的、像是猪笼草一样的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近乎痴迷的神情。
他甚至忘记了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只是呆呆地看着你，仿佛要将你此刻的样子永远刻印在脑海里。
“商扶砚大人……您……”
他结结巴巴地，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你没有给他继续发呆的机会。
在那个笑容达到最完美效果的瞬间，你恰到好处地收敛了它。
你的眉头重新轻轻蹙起，身体微微一晃，仿佛刚才那个微笑已经耗尽了你全部的力气。
你重新将头靠回他的手臂上，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眼睑下投下一片脆弱的阴影。
你不再说话，也不再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只是安静地、虚弱地靠着他。
你用一个微笑，将他彻底俘获。
然后，你又用沉默和依赖，将无形的压力施加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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