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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透露是谁，但他们有能力帮助你在警局中捞人，还是被蝙蝠重点照顾的人，想必在哥谭之中不是默默无名之辈。”
审讯是他们必学技能。
确认达里尔此时的心理状态算不上多好，红头罩缓慢地说出自己的推测。
半蹲在只开口一两句的达里尔身边，手指抚摸粗略包扎的伤口，红头罩说出最后的字符，按压在伤口的指腹稍稍用力。
黏腻血液的温热透过作战手套，红头罩嗅到夹杂着焦肉火药的铁腥味，察觉身后小樱靠近的动作，红头罩明白对方也闻到了。
“是某个黑帮？”
被束缚住的两人没有任何动静。
“某个集团。
“邪神教？
“某个外来势力？
“或者是……法庭？”
红头罩漫不经心的话语落下，小樱听见两人的喘息停滞片刻，又恢复正常的频率，如果不是自己注意集中，可能察觉不到微小的变化。
“我知道了。
难怪不敢透露出一丝消息和情报，原来是被童谣吓破胆。”
响起衣服摩擦的声音，面前的红头罩站起来，小樱撇了眼对方黑色的作战手套，似乎黏上一层深红色的薄膜。
“身为警察的你，应该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判出十来个死刑也不在话下，为什么会害怕一个童谣呢？
“比起蝙蝠侠，你们更加恐惧对方，是已经得到他们的指示了？
“我猜猜，给大大小小的人提供枪械，搅乱哥谭这滩浑水，再利用魔法石召唤出邪神。
这里有邪教徒的帮助，只是不被你们知道，对吗？”
“好端端的，怎么讲起来故事？”
达里尔没有按照红头罩的思路走下去，反倒是露出什么都不懂得神色，装出一副无知的模样。
和刚刚的红头罩一样，有股不对劲的气息。
小樱握住手里的鸟头杖，余光瞟着周边的夜色，心里逐渐凝重。
现在还不到时候。
刚才与红头罩交流过审讯的节奏，小樱知道需要等待他的信号，才能进行下一部分动作。
可刺挠的视线没有从她们身上挪开，小樱弄出点声音，提示俯瞰达里尔的红头罩。
“是啊，故事对童谣，很适配。”
红头罩露出某坏笑，“你们的状态也不对劲，是它们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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