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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四十多岁的年纪的确不算老，加上保养得好，走在外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三十出头的媳妇儿。
只是她习惯了沉稳，习惯了暮气沉沉，没有半点生机。
“娘亲，您说伯母老不老？”
“不老，你伯母和咱们一块出门，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伯母是我阿姐。”
“长姐和幼女吗？”
太后挑眉笑道。
算起来他们家族里，她最小的妹妹似乎比虞棠还要小一些。
虞棠转头，对太后眨了眨眼：“那咱们说定了，等陛下凯旋，咱们一起去放纸鸢。”
说话间，虞棠注意到有马车朝着这边驶来，拉着太后往旁边站了站。
他们刚好停在一个泥人摊位前。
泥人娃娃捏得栩栩如生，格外可爱。
虞棠拿起其中一个照着太后比对：“这个像长姐。”
阿凝也跟着点头：“像伯母，特别像，伯母笑起来也很温柔，像这个你娃娃一样！”
太后闻言挑眉，她看了一眼摊位上那个最好看的，又拿起一个了一圈的娃娃。
“这一对儿像你们母子，大的美若天仙。”
“小的......”
她故意顿了一下，引起阿凝的好奇。
“阿凝怎样，伯母快说伯母快说！”
太后晃了晃那个泥娃娃：“阿凝亲伯母一下，伯母就告诉你怎样？”
阿凝毫不犹豫在太后脸上狠狠啵了两口。
“伯母现在可以说了吗？”
太后忍不住笑起来：“阿凝像菩萨身边的小童子，看一眼就忍不住让人想偷走。”
“阿凝是娘亲和伯母的，谁都偷不走！”
小孩子稚气的声音逗得虞棠和太后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们没注意到，一旁行驶过去的马车里，有一张呆滞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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