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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不记得……之前跟我说的事？”
“什么事？我想想……”
吴大爷坐直了身子看过来，又说，“哦，我想起来了，这事儿跟你说了有大半年了吧？怎么，想通了？”
我点点头。
吴大爷张嘴笑了，一口布满烟渍的大黑牙臭气熏天，冲着我说：“乐乐啊，缺零花钱了，就用你妈妈穿过的丝袜来找爷爷换，一条，爷爷给你拿150，不过一定得是你妈妈穿过没洗的啊，洗过的可不行。”
“没洗没洗，我妈妈刚洗澡换下来的，穿了一天呢。”
一开始我有些紧张，可真进了保安室，面对吴大爷，我又不紧张了。
“东西带了吗？给爷爷看看。”
吴大爷那只脏兮兮的粗手摊到我面前，我心里一横，从口袋抓出那条丝袜，放到他手心。
一瞬间，吴大爷握紧了手掌，然后把丝袜按到鼻子上深深吮吸一口。
“唔……真他妈骚，还有汗味，果然是沈妙颜老师穿过的……嗯？等等。”
闻着闻着，他似乎感觉出了什么，双手把丝袜摊开，立刻发现丝袜的脚部，有些黏糊糊的东西。
然后他笑眯眯看向我：“乐乐，用你妈妈的丝袜打飞机了？”
我不敢隐瞒，紧张地点了点头，说：“吴爷爷，你、你之前说过的……”
“知道，这个你放心。”
吴大爷说着，不去管脚部，而是把鼻子凑到丝袜的裆部深深一闻。
“操，这味道真他妈带劲。”
说着，他还忍不住伸出舌头，照着丝袜裆部舔了舔。
我就这么静静看着吴大爷亵玩妈妈穿过的黑丝，他沉浸其中，完全忘了我还站在旁边，几分钟后，他已是满面通红，终于注意到我了。
“咳咳……乐乐啊，爷爷之前确实说过，你妈妈穿过的丝袜，一条给你150，但你都用它打过飞机了，爷爷还怎么玩呢？”
听到这话，我内心瞬间凉了一半，哪知道，吴大爷的下一句话，又让我立刻欢欣雀跃起来。
“这样吧，这次就给你100，下次记得，不要射在上面了。”
“嗯嗯，我知道了！”
吴大爷一手捏着丝袜，另一手拉开抽屉，里面全是零钱。
他一张张捡出来，凑够一百块，交给了我。
揣着厚厚的一叠零钱，此刻的我开心得简直快要跳起来，摸黑上楼，悄悄回家，妈妈还在卧室，并没发现我消失了一段时间。
回到房间，我忍不住掏出那把零钱，又翻来覆去数了好多遍，嗯，确实是一百块，这下可以买漫展门票咯。
张宏，到时候看你还敢不敢瞧不起我！
……
第二天一早，我没和妈妈一起去学校，而是提前出门了。
学校门口的书店围了不少人，对着一张巨大的海报指指点点。
“夏日狂欢祭！
和小伙伴一起来漫展吧，本周六，和你喜欢的动漫角色相遇！”
海报上，是几个身穿华丽制服的coser，都是大受欢迎的人气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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