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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凛笑了笑，笑得眼泪都淌出来了，他用掌根擦了擦眼角，偏过头，强笑道：“我知道，看你越描越黑的样，挺好笑的。
别说你骗我上床了，只要我不愿意，就算你用暴力，你也打不过我啊。
我就是想自己静静，心里有点烦，谢了。
改明约你出来吃饭啊，可别不来。”
“我，好，我等你电话。”
白子航点了点头，撒开挡着电梯门的手，“我走了，你注意安全，有事给我打电话。”
陈凛扬了扬手，看着电梯门闭合，唇边的笑意全数消失。
“你为什么没跟他走？”
周胤的声音在陈凛背后响起。
“我为什么要跟他走？”
陈凛上前半步，抬手摸了摸周胤的脸颊，“还是说，你期待我跟他走？”
他盯着周胤的唇角的破口，不知当下该心疼他，还是该打死他。
“嗯？说话。”
“我没有。”
周胤垂着眼，不敢看陈凛的脸色，只是拉起陈凛的手，将陈凛刚才扔了的戒指重新戴了上去。
“我没有怀疑过你，我就是不相信他，谁知道你喝多了……他会不会对你做什么……”
陈凛怔了怔，指根源源不断的寒凉，以及那只拉着他正在颤抖的手，还有那张小心翼翼的脸。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陈凛不知所措。
周胤不该是这样的。
他该昂首挺胸，该趾高气昂，该桀骜不驯，该用最难听的话来跟他对骂，最好双方拽着头发好好打一架。
绝不该这么……卑微。
陈凛的心跳漏了一拍。
先前那些，无论是被放鸽子的失望，被怀疑出轨的怒火，又或是觉得周胤可能在玩他真心那种羞耻和愤恨。
对上这样的周胤，他所有，他所有的情绪，全都像是退潮，归入平静的海面，消失不见。
“周胤。”
陈凛的喉结滚了滚。
周胤抬头对上陈凛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声音软了下来，嘀嘀咕咕，“虽然我不知道我错在哪里了，但是我道歉行吗？对不起。”
“不知道？”
陈凛点了点头，舒了口气，“好，那你就自己想吧，想明白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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