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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们都的感谢，她们可以爱我们。”
查理先生笑着与顾少霆碰了一杯。
楼下，觥筹交错。
楼上，莫念初正在安静地欣赏着查理夫人送给她的这幅雏菊。
她每一次下笔和用色，都是自己喜欢和追求的。
她对查理夫人，很崇拜。
“查理夫人，这幅画，我得裱起来，放在我的卧室里。”
莫念初感谢地说。
查理夫人微笑着，“念初，你喜欢，我就开心了。”
莫念初与查理夫人相谈甚欢。
完全沉浸在知己相见恨晚的氛围里，一聊就聊了许久。
结束时。
莫念初这才与查理夫人从楼上下来。
客气告别后，顾少霆牵着莫念初的手，离开了查理先生和夫人的住宅。
车里。
顾少霆喝了些酒。
一直眯着眼睛，看莫念初。
她被看得不自在，有些烦地瞥了他一眼，“我脸上有字啊？”
“我老婆真是越看越好看，美若天仙的。”
他笑着夸她。
也不是瞎夸，这是事实。
莫念初冷冷的收回视线，“我谢谢你。”
“今天喝得有点多。”
他伸出手，把她的小手握进手里，轻轻地摩挲着，“回去给我煮点醒酒的汤喝？”
没离婚之前，她还是顾太太，照顾他是应该的。
莫念初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顾少霆，你醒酒后，就好好地考虑一下离婚的事情，其实，离了婚也不一定是仇人，我们还可以做朋友的，你说是吗？”
顾少霆现在听到离婚两个字就头疼。
他把脑袋，搁在她的肩上，答非所问的，“我累了，睡一会儿。”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又回避了这个问题。
明明，昨天晚上谈的时候，他并不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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