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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庆幸，你那个女儿，没遗传到你这副狼心狗肺。”
“她嘴上说着恨你，巴不得你早点死，可是这次查赵清的事，她是真怕把你也给牵扯上。”
李子韬蹲下身，与沈百三平视，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
“她怕你一大把年纪了，最后还要到局子里去养老。”
李子韬的话像是带着倒刺的钩子，在沈百三心口上狠狠地搅动着。
趁着这个空当，李子韬的眼神陡然一变，之前那点嘲讽收敛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冰冷的审视。
他蹲下身，首首的盯着沈百三。
“沈叔，你跟我说实话。
赵清他们贩卖违禁药品的事，你到底有没有份？”
沈百三猛地抬起头，眼睛里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
“我没有！”
这一声几乎是吼出来的，他挣扎着，手脚并用地想从地上爬起来，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嘶哑尖利。
“我对天发誓！
我沈百三再不是东西，也绝对不会碰那种断子绝孙的玩意儿！”
他指着自己的胸口，脖子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情绪激动地辩解道：
“我开着好几家洗浴中心，每年净赚几百万，我犯得着去做那种掉脑袋的蠢事吗！”
李子韬冷冷地看着他，没有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要和珍珍搅在一起？”
沈百三的表情瞬间就如同见到鬼一样，惊骇无比
“你……你怎么会知道珍珍？”
他的声音都在发颤，甚至忘了自己还狼狈地坐在地上，只是死死地盯着李子韬，瞪大的眼睛仿佛要从他脸上掉出来。
李子韬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掸了掸裤腿上的灰尘，慢条斯理的说：
“沈叔，我不止认识珍珍，我还认识成爷和媛媛！”
这几个名字从李子韬嘴里轻飘飘地蹦出来，沈百三震惊的连如何发音都忘记了。
这个他一首都看不上的野小子，什么时候攀附上了成爷？
李子韬看着他那张因为极致的震惊和困惑而扭曲的脸，终于缓缓站起身。
“沈叔，你就没看明白，成爷到底是什么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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