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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建，我们想知道，关于涂山死亡的一些事情。”
他问道。
张建的目光落在那些日记上，瞳孔微不可察地缩了一下，他搭在栏杆上的手指突然蜷起，然后又轻轻松开。
像是如释重负般的释怀。
尚陆目光锐利，一下便捕捉到了张建的小动作，他开口问道：
“这些日记，都是彭明杰写的，是吧。”
张建点点头：“是明杰写的，他经常会写日记，我们都知道。”
“里面的内容你清楚吗？”
尚陆问。
张建摇头：“不清楚。
他的日记，我们从来没看过。”
“但你们一同经历过的事情，你应该清楚。”
尚陆说道。
他的手指落在【4月1日】的那篇日记上：
“4月1日，彭明杰对你们说，他觉得自己死定了。
而你们哭着回答，你们也一样。
你还记得这件事吗？”
张建的目光在那篇日记上扫过，嘴唇抿成一条紧绷的首线，他皱着眉头，似是努力回忆。
过了良久，他才开口回答：
“我哭着说吗？我己经想不起来了。
但是这篇日记应该就是2021年的时候了，那时候我们都被涂山折磨得几近崩溃，大家每天都跟行尸走肉一般，说些丧气话，也是正常。”
尚陆问：“涂山折磨你们？涂山是什么时候死的？”
张建把【11月13日】的日记挪到【4月1日】的日记之前，说道：
“这篇11月的日记应该是在2020年写的，具体日期我记不清了。
大约就在这之后没两天，明杰就跟我们说了计划。
结果，那天晚上我们失手，逼死了彭明杰。”
尚陆：“按你所说，涂山在2020年11月就己经死了，他是怎么折磨你们的？”
张建露出一丝苦笑：“正因为我们都以为他死了，看见死者复活，才叫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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