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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包！”
之类的诉求。
混乱中，那个举着希特勒照片的家伙，几名防暴警察冲进去将他揪了出来，当场就是一顿暴打。
万幸的是，斯戈兰特在混乱中瞥见了一条狭窄的巷口，他奋力挤开人群，一头钻了进去，背靠着墙壁。
首到外面鼎沸的人声渐渐远去，他才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
他仔细审视科隆的街道：大多数商店都拉下了门，上面贴着“停业”
或“出租”
的告示。
街上游荡着许多面色茫然的失业者，废弃的车辆横七竖八地停在路边。
就在这时，他注意到一辆看起来还能发动的老旧轿车里似乎有人。
斯戈兰特快步走过去，敲了敲车窗。
“干嘛？”
车窗摇下一条缝，露出一张中年男人的脸。
“你拉人不？”
斯戈兰特压低声音，“我给你马克，带我去波恩。”
“你疯了？”
司机瞪大了眼睛，“军队都封路了，谁敢去？”
斯戈兰特没再多说，首接从口袋里掏出一大叠，塞了过去。
司机看了他几眼，接过钱，一张张飞快地数了起来。
数完后，他抬起头，再次向斯戈兰特伸出了手。
“还不够吗？”
斯戈兰特皱起眉头，“别太过分啊。”
司机用手指了指街道，“你看看这街上，除了我，还有哪个不要命的肯拉你去？”
斯戈兰特一脸无语地瞥了一眼旁边，从内袋里又掏出一叠折得整整齐齐的钞票，拍在司机手里。
他一把抓过钱，警惕地看了看周围，迅速塞进兜里，同时拧动了车钥匙。
“上车！”
“说好了，我只能开到外围。
最后几里路你得自己想办法，我可不想挨枪子儿。”
车子汇入稀疏的车流，司机打量着这个古怪的乘客。
“喂，我说，你非要在这个时候去波恩，到底干什么？”
“呃……我是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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