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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日在演武场赢了比试，得了些灵草奖励，便试着炼了三滴。
“
“丹方残卷？”
张正川冷笑，“藏经阁的书我都看过，何时有过能活死人的丹方？”
“是夹在《太初历》里的一张破纸。”
林修远早有准备，“边角都烂了，我也是整理书籍时才发现。
上面写着’朱果三枚，赤焰草五株，以月光淬练七七西十九日‘，我试了试，倒真成了。
“
人群里有人小声附和：“我前日见林师兄在药园采朱果，还说他异想天开呢。”
张正川的目光像两把刀，在林修远脸上刮了三圈。
最终他甩袖转身：“跟我去执法殿。
丹方残卷、剩余灵露，都要呈上来。
“
林修远跟着张正川离开时，瞥见楚长老站在演武场角落的梧桐树下，白眉微蹙。
执法殿的檀香熏得人发闷。
张正川坐在主位上，林修远对面摆着案几，上面放着他交出去的玉瓶和半张残卷——那是他连夜在藏经阁找了本最旧的《丹方》撕的边角，墨迹都晕开了，看着倒像真的。
“你可知私藏灵液，欺瞒宗门是什么罪？”
张正川拍了下惊堂木。
“弟子不敢欺瞒。”
林修远垂眸，“只是这灵露炼起来极难，三滴用了我三个月的时间。
若不是韩师姐命悬一线，弟子也不敢拿出来。
“
张正川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半刻，突然笑了：“你这小子，倒比那些自恃天才的更懂轻重。”
他指了指案几上的玉瓶，“这灵露我会让人验看，若真如你所说......”
他顿了顿，“玄清宗不会亏待有本事的人。”
从执法殿出来时，暮色己经漫上屋檐。
林修远刚走到藏经阁门口，就看见楚长老靠在门框上，手里端着茶盏。
“进来。”
楚长老转身进去，茶盏里的水纹晃了晃，“韩家那丫头醒了。”
林修远脚步一顿：“这么快？”
“仙露的功效，自然比普通丹药强。”
楚长老没看他，盯着案头的青铜灯，“韩家主明日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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