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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镜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随即恢复冰冷。
她早己察觉林震的异常——那枚铜钱，那眉间与白芷颈后疤痕位置一致的伤疤，都表明这个男子与"
圣女"
之间存在着她无法完全掌控的联系。
今日林震主动发难，正中她下怀。
"
大胆狂徒！
"
寒镜厉喝，声音中却藏着一丝几不可察的兴奋，"
白芷，拿下这个亵渎圣地的叛徒！
"
白芷从寒镜身后缓步走出。
她身着玄衣，颈后幽蓝疤痕在冰光下若隐若现，眼神空洞如深潭。
十年过去，她容颜依旧，却再无当年杏黄衣衫少女的灵动。
"
遵命，师父。
"
白芷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仿佛从极远的地方传来。
林震心头一颤。
尽管早己在冰牢中见过白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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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的模样，此刻亲眼见她如傀儡般听令于寒镜，仍觉心如刀绞。
他紧握铜钱，金属边缘几乎嵌入掌心。
"
芷儿，你不认得我了吗？"
林震声音嘶哑，"
我是林震！
十年前黑虎来袭时，我们一起——"
"
住口！
"
寒镜厉声打断，"
休要用谎言污染圣女心神！
白芷乃本座从虎口救下的孤儿，与你何干？"
白芷己至林震三丈之内，双手结印，寒气在她指尖凝聚成冰刃。
林震注意到她结印的手势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是铜钱的影响？还是她内心深处仍有记忆残留？
"
芷儿，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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