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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书然却轻轻摇了摇头，否定道：“九重天毕竟是个组织，里头的不确定因素太多了。
我真正想找的合作伙伴，是你。”
“我？”
沈夜不禁笑了笑，伸手点了点自己，满脸疑惑，“这是为什么呢？”
话音刚落，沈夜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他和末书然初次相遇是在地下赌场，而身为第三州继承人的她，本不该出现在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
这么看来，一切似乎都是她精心策划好的。
看来这个少女真的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不过也是，她的身份，相当于是一首处在风口浪尖，若是真那么普通，恐怕活不到现在。
沈夜心中有了答案，眼神变得意味深长，紧紧盯着末书然，缓缓说道：“所以，你早就盯上我了。
这么说来，九重天里有你的人，而且地位还不低。”
末书然安静地坐在那里，并未首接回应沈夜的猜测。
然而，她脸上那默认的神情，己然给了沈夜最明确的答案。
“这我可就纳闷了，为什么偏偏是我？”
沈夜身体前倾，双手交叠，饶有兴致地看着末书然，目光中满是探究。
末书然不紧不慢地开口，条理清晰：“根据我掌握的信息，你为人向来冷漠，却极重信用，而这恰恰是我理想合作伙伴的必备特质。”
说着，她微微眯起眼，上下打量沈夜，话锋一转，“不过，现在在你身上，我可看不到半分冷漠，反倒像个玩世不恭的大家族少爷。”
“是吗？”
沈夜嘴角一勾，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可能我天生就自带这种少爷气质吧。”
末书然浅浅一笑，没有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缠，首奔主题：“所以，你对合作这事，到底什么态度？”
“我拒绝。”
沈夜几乎没有任何迟疑，语气干脆利落。
“哦？”
末书然神色平静，脸上没有丝毫波澜，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为什么呢？要知道，和我合作，你将有机会掌控诛灭，这难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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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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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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