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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扫帚点灯佛窟生莲(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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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心裂痕裂得更深,鲜血缓缓渗出,可就在那极致痛苦中,一团混沌开始凝聚——黑雾被佛光净化,执念被文心驯服,道蕴点不再狂暴,反而缓缓凝实。

最终,一颗晶莹剔透的菱形晶体悬浮于识海中央,通体澄澈,内有佛光流转,外有文意环绕,仿佛容纳了千般执念,却无一丝杂秽。

净蕴晶核!

神魂剧痛骤减,眉心裂痕竟缓缓闭合半寸。

苏辰睁开眼,眸中金光流转,不再是单纯的系统赋予的威压,而是融合了佛意、文心、道蕴的清明之光。

他低头看着掌心,轻声道:“道蕴非天赐,乃众生执念所凝……我不再是窃道者。”

顿了顿,声音渐冷,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我要——炼它成灯。”

洞外,风沙渐歇。

哑僧玄寂跪坐于千佛崖前,三百年未曾移动的身躯,忽然微微一震。

那双无瞳的枯眼,缓缓抬起,首望明心洞口。

他枯瘦如柴的手缓缓抬起,掌心一只锈迹斑斑的铁铃,轻轻一晃——无声。

可就在这无声之中,整片千佛崖的经幡,忽然齐齐一滞,仿佛时间都为之一顿。

洞内,苏辰起身,竹帚轻扫地面尘埃。

尘粒腾空而起,在他周身缓缓旋转,竟于虚空中凝成一朵虚幻金莲,金光流转,莲瓣舒展,虽只一瞬,却仿佛照亮了整个佛窟。

莲灭,尘落。

他走出洞口,灰衣残破,却步履沉稳如山。

路过玄寂时,微微颔首。

老僧沉默良久,干裂的嘴唇终于颤动,发出沙哑如砂石磨地的声音:

“你……不是清道夫。”

顿了顿,那枯手微微抬起,指向苏辰眉心——那里,裂痕虽在,却不再渗血,反而隐隐有光流转。

“你是……点灯人?”

苏辰未答。

他只是将扫帚轻轻背于身后,抬头望向崖顶残月。

月光清冷,洒在百丈石壁上,映照出无数佛魔交缠的影子。

他心中己定:

“千佛崖的谜,不止这一处。

而这净蕴晶核……或许,能照见系统的真正主人。”

风起,经幡再动。

远处,一缕极淡的钟声,再度自崖底幽幽传来。

苏辰眸光微闪,缓步前行。

而在前方崖壁之下,一道佝偻身影正静坐于石前,盲眼低垂,枯指如笔,缓缓划过石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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