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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的。”
把苏晚晴送到家，江辰又特意检查了一遍她家的安全设施。
确认没有问题后，他才离开。
回到自己的住处，江辰立刻给林凡打电话。
“今天画廊的事情查清楚了吗？”
“己经查清楚了，确实是张万山的人。”
林凡的声音很愤怒，“这个王八蛋竟然真的对苏小姐下手。”
“他们的底细呢？”
“光头的叫刀疤，是本地一个小帮派的头目，专门给人做脏活。”
“另外两个是他的手下，都有前科。”
江辰握紧了拳头：“张万山这是要和我不死不休了。”
“江总，我们要不要…”
林凡做了个手势。
“不用，”
江辰摇摇头，“我们是商人，不是黑社会。”
“用正当手段收拾他。”
“可是他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了…”
“越是这样，越说明他己经黔驴技穷了。”
江辰冷静地分析，“一个人如果还有其他选择，不会轻易走这条路。”
“说明我们的策略是对的，张万山己经被逼到绝境了。”
林凡恍然大悟：“您的意思是，我们继续按原计划进行？”
“对，而且要加快节奏。”
江辰的眼中闪过冷光，“既然他想玩，我就陪他玩到底。”
“明天开始，全面发动攻击。”
“股市、媒体、银行，三管齐下。”
“我要让张万山知道，有些人是他惹不起的。”
林凡兴奋地点点头：“是，江总！”
挂了电话，江辰走到窗前，俯视着整个城市。
夜色中的城市灯火辉煌，但他知道，在这繁华的表面下，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正在进行。
张万山，你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这一次，我要让你彻底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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