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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清摁熄手机，抬头，“怎么啦？”
眼底笑意不见了。
祁放低嗤一声，“没事儿。”
司清无语，心说小朋友都不这样捉弄人了。
她哪知道，这人刚拿她验证猜想呢。
祁放发现，司清的防备心分人。
譬如对他，防备心就算重。
以至于每次看他的时候，她反应偶尔会慢上一两秒。
要先吝啬地敛尽眼里的鲜活气儿，再递他个淡然得体的眼神。
像人机。
但细想过后又觉得，小姑娘么，对不熟悉的人有防备心是好事儿。
何况——
他又不是什么好人。
-
从北门出去左拐就到餐厅。
见两人走过来，门口的小姐姐贴心地拉开门。
廊檐上的玻璃风铃叮铃铃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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