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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能怎么办呢，你现在已经有了更好的生活，我总不能还继续任性下去吧，而且再说了，我这次做的也不是很不错吗，所以让我试试又何妨呢？”
声音还是那副撒娇的语气，沈暮和苏舒说话向来都是这样。
如果是以前，苏舒听到必然会心里一片柔软，答应她的所有要求。
但是现在环境和处境变了之后，再听到沈暮这样说之后，她的心里反而更沉重了。
“我不需要你为了我做到这样，沈暮，是我对不起你的，你不需要对我那么仁慈。”
眼眶有些微红的说道，苏舒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心情十分的不好受。
“你知道的，我做不到的。”
勾唇说道，眼里的泪光一闪而过，沈暮还是憋住了。
毕竟现在可还是在外面呢，她要是这幅样子被拍到了的话，可就不好了。
“可是你越是这样，我越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所以原谅我，没法答应你。”
深吸一口气，克制的皱着眉，苏舒最后还是拒绝了沈暮想要帮忙的想法。
要不然她可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还沈暮对她的这份心了。
“阿舒，我没关系的，我可以替你管理好暗香。”
“不用，暗香的事我自己会看着办的，宋倾对我继续管理暗香没有什么意见，你只需要做你自己喜欢的事了，答应母亲的我会做到，这是我和母亲之间的约定，你也不想我以后下去没脸见她的吧？”
苏舒是铁了心不想让沈暮接她的班的，甚至不惜搬出了母亲来。
如果是前面的话，沈暮是一定还想争取一下的，但是后面苏舒搬出了母亲后，
她就一下子就像是失去了声音一样，说不出话来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沈暮你真的不用再为我牺牲什么了，你现在好不容易拥有的新生活是你自己努力换来的，虽然这里面有我的关系，但这些成就还有快乐是你自己的，所以我希望你能继续下去，做你自己喜欢的事。”
觉察到沈暮的沉默，苏舒语气微软的说道。
宋倾在旁边看着，深色不明。
心里的某个角落却已经下陷了。
“我知道了，但要是有需要我的地方，你一定要来找我”
苏舒话说到这个份上，，沈暮知道这件事是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但却还是想再为苏舒出点力，于是说道。
“放心好了，这是一定的，公司如果有合适的项目我也会想着你的。”
苏舒语气柔和的说道，眉毛松开，眼里笑意涌动，给她清冷的面孔，增加了几分烟火气。
苏舒这话沈暮很满意，于是说了一句好之后两人这次交谈这才算结束。
“所以她让我转告那句话给你的意思是，她愿意替你接管暗香是吗？”
宋倾停下手里削苹果的动作，将已经削好的苹果递给了苏舒后，就把水果刀放回到了果盘里。
苏舒接过苹果，嗯了一句。
宋倾眸光闪闪，没有说话。
苏舒继续道：“但是我拒绝了，暗香现在早就已经不是她想象中的暗香了，她现在失去了腺体，身体也大不如前了，那些人不会服她的，而且我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喜欢演戏。”
“那你呢，你替她想了那么多怎么不替自己想想，你现在的状况？”
斜眼看着苏舒，宋倾在等苏舒的答案。
但苏舒却并没有第一时间回话。
因为她在想宋倾的话，宋倾说的那些问题。
苏舒其实也是想过的。
但她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自己解决不了的，清除标记手术的伤害比不上切除腺体手术，所以这个位置，她比沈暮更合适。
思绪停止。
苏舒抬眼看着宋倾道：“我当然也想过，所以我才会那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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