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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扶桑只是看着宋尚书，但笑不语。
“辛夷，你先下去，为父和国师有话要聊。”
“父亲……扶桑并不像那些人口中所说的模样……”
宋辛夷走前不放心地看了眼夜扶桑。
“你想说什么？”
宋尚书凝视着手中的茶水，他淡淡道：“饮茶太烫不行，太凉也不行，万物都讲究平衡之道。”
夜扶桑听后一笑，“尚书说的此话在理。
不过……宋大人该不会那般天真，觉得自己断了几条左膀右臂便是平衡了吧？”
夜扶桑凤眸中闪过一丝诡谲的光，她上前两步坐在宋尚书边上，“大人物才讲究平衡之道，小人物便是狡兔死，走狗烹。”
“陛下原本属意礼部完成祭祀大典的章程，可惜……总有些小虾米一直在河中扑腾着，搅了陛下希望的平静。”
夜扶桑微微歪头看向宋尚书，“宋大人若是处理不好，不若让我来帮帮你。”
“老夫不明白你什么意思，请回！”
宋尚书冷哼了一声，显然是不愿意接夜扶桑的话。
“不明白？我在殿下那看到过一些不知死活的人的名单——陈枕之、冯岳、李榆……我怎么记着这些都是大人你之前的门生啊？”
“你少在这挑拨离间，他们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殿下又岂会乱抓人！”
宋尚书目光沉凝了一会，冷肃地看向夜扶桑，“你还是殿下面首，真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夜扶桑淡漠的凤眸透着冷光，真是个不知死活的老东西，忠君爱国一条不占还好意思指责别人吃里扒外。
她站起身却是平静一笑，“那过后尚书大人可不要来跪着求我。”
夜扶桑说罢便甩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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