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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起来，她还有些操闲心的感觉。
“你现在这样笑就特别好。”
宋城的目光中，带着些许的留恋。
“我还记得在国外的时候，你的笑容里满是苦涩。”
“不过那段日子虽然艰难，也挺好的。”
“那时候你会一边工作一边带天天，我有时间就来你的公寓帮你哄天天。”
“那时候那小家伙的嗓门大的不行，一点不如意就大声指点。”
宋城仿佛看见那个还不会站起来的小豆丁，努力的用小手指点他的模样。
现在回想起来，那段时光竟然成了宋城心中最快乐最温情的时候。
“都过去了。”
温瓷不太愿意愿意想起那段日子，她艰难的一边养孩子一边工作。
连停下来喝水休息都成了一种奢望，那种日子不好过，过一次就够了。
苦难是熬过去的，不适合拿出来品味。
“现在就挺好的，相比之下，我反而更喜欢现在的生活。”
温瓷说完看着宋城，宋城依然有些手足无措，不过是因为温瓷的视线。
而是他有一句想要问温瓷。
那句话卡在他嗓子里很久了。
他想要问出来，又怕温瓷给的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因此产生的种种纠结，让宋城有些手足无措。
“我能问你一句话吗？”
宋城期盼的盯着温瓷，作为朋友，温瓷不会拒绝。
于是温瓷点头，宋城急吼吼的问出那句徘徊无数次的话。
“你跟陆云寒在一起，真的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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