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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一刻也没有停歇，顶着疼痛继续攻击。
白棘站在战场之外，神情冷漠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突然，白棘抬手捂住了嘴，皱起眉头咳嗽两声，嘴里吐出了浓稠殷红的血。
白棘垂眸看着自己掌心里的血迹，一点点皱起了眉头。
而正在和陆璟他们两人激战的银蛇似乎有所察觉，很快回头看了白棘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白棘却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银蛇，径直转身离开了。
银蛇下意识地转身想要跟上去，却被抓住机会的陌微扑上来，直接按倒在地。
——
白棘并没有走到很远的地方，而是随便找了块大石头坐下来，远远地看着到处肆虐的畸变精神兽。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在白棘的身边停下来。
白棘懒懒地靠在石块上，动也没动一下。
“小蝴蝶。”
听到这样久远的称呼，白棘微微皱起了眉头，然后转头看去，只见简书就站在自己身后。
白棘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他了，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简书和白棘对视上的那一刻，顿时松了一口气，连忙说道：“我终于找到你了。”
“找我做什么？”
白棘一脸冷漠地说道。
只见简书迅速地拿出了一把手枪，塞进白棘的怀里。
白棘拿着那把枪，慢慢地摩挲着，没有说一句话。
“你杀了我吧。”
简书对白棘说道。
白棘这才慢慢地抬起眼眸，看了他一眼。
“我知道当初我们做下的事情罪无可恕，所以我愿意赎罪，如果杀了我能让你开心点的话，你就杀了我吧……不要再继续下去了，现在死的人已经够多了。”
白棘静静地看着他，并不理会他的这番话，而是问道：“贺青呢？”
“你想找贺青是吗？”
简书说道：“我现在并不知道他在哪里，你杀了我吧，杀了我贺青大概率也会死的。”
白棘没理会他，而且拿着手里的枪仔细端详着。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道：“你走吧，我不杀你。”
“为什么？”
简书皱起了眉头：“你不用念及旧情，真的……就算你不杀我，我自己也不想活了，但我宁愿死在你手里，这样起码能让我安心点。”
“就这么想死？”
白棘不屑地冷笑一声，将枪塞回了简书手里：“那你就自我了结吧。”
简书愣了一下，然后颤抖着手握住了那把手枪。
过了一会儿，他沉声问道：“我死了，能让你停止这件事吗？”
“看我心情吧。”
白棘随口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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