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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愿点头，“要用，给你用。”
姜恣眼尾发烫，指尖颤了一下，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姜恣走到衣帽间，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四方的扁盒子。
专门定制的，有独特的雕花设计，环形的设计圆润无棱角，无论如何都不会伤到手腕。
棠愿将其拿在手里把玩着，忽然抬眸看向姜恣，用诱哄的语调让猎物自投罗网：“姐姐，手伸过来。”
姜恣沉默的盯着她，僵持了三秒，顺从的伸出双手，自愿成为猎物。
“汤圆，我想知道……”
“你先不想知道。”
棠愿给她扣上之后，把钥匙丢到桌上，拉着她将人丢到床上，而后倾身覆上去，将她的手压到头顶。
绵羊似的威胁，连爪子都没有。
“现在什么都不要想。”
棠愿坐在她的腰上，手指从她的下颌一路描摹到衣领，一颗一颗解开她的衬衫扣子，“姜老师教得好，看看学生学得怎么样。”
姜恣不自在的动了一下，被摆在头顶的双手下意识就要抬起来，棠愿眼疾手快给压回去了，“不要动。”
‘冬至来临时结婚，姐姐说过的呀。
’
‘姜恣！
你真的要节制了！
’
‘姐姐，你准备好的手铐放在哪里呀？’
姜恣闭上眼睛，任她放纵，也任自己放纵。
这一次爱爱中，是棠愿最主动的一次，也是她最毫无保留的最放得开的一次。
在过程中她还会说一些常出现在小说里的羞耻话语，学坏了，以前只会在姜恣的引导下才勉强开口，说一些承认自己欢愉的话。
只是枕头公主的实力还有待加强，后半夜还是被反回去了，用作禁锢双手的工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也寻不到踪影了。
完事后洗澡，回到床上灯还没关，棠愿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姜恣坐在床上，盯着棠愿的睡颜看了许久，久到她翻身背对自己，才躺下关灯。
“系统。”
房间里安安静静的，忽然响起姜恣呼唤系统的声音。
但是并没有任何声音回复她。
“汤圆脑子里的系统。”
她再度唤了声，不知道这个系统叫什么名字，这样叫指向已经很明确了。
在棠愿熟睡时，第一次尝试与这个系统沟通。
【你好。
】
耳边传来毫无起伏的机械声，姜恣眼神毫无波动，似乎在预料之中。
“汤圆比刚回来时多了一段记忆，对吧，她在卧室的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姜恣察觉到棠愿行为举止的反常。
她从卧室出来后，姜恣没再听到她的心声了，一句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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