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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仰头。
她一直不愿意被他叫猫猫。
他隐约从这种抵触里猜到一些原因，但不是很会描述。
没有必要的。
如果让他写他们的程序，他也会变成一只猫，体型大些，表情寡淡些，讨人嫌些，不会举爱心牌。
但是会将举爱心牌的小猫揽在怀里。
这根本就不代表她是宠物，是他没有文学积累，也没有足够的想象力概括爱意，而养猫人人都感到可爱。
但他不知道怎么说。
算了。
商忆抱着膝盖，望着窗外的流光溢彩。
“需要换个房子。”
他忽然说，“放不下木马了。”
她笑起来，侧过脸偷偷看他一眼。
这样的位置和距离，他垂着眉眼，分外清冷而修长。
商忆重新转回去，轻声说：“我不是小孩子。”
他笑一笑，继续推她前后晃荡。
“季允之。”
“嗯。”
“你不想问我什么吗？”
“不问。”
“为什么？”
“你不想说。”
商忆埋下脸。
半晌，重新开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不是那样认识的，会怎么样呢？”
“没有。”
“……那你现在想。”
“想什么？跟一个小学生做朋友？”
她无奈笑叹一声：“你逃避我的问题。”
“我认识过很多人。”
他停一停，“但只觉得你特别。”
她仰起脸：“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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