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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僵硬的夸赞是可以用软件直接生成的，又快又便宜。
而这种言之有物的赞美必须要靠人力，是很贵的。
这些水军是疯了吗！
！
他怒气冲冲地点开水军头子的微信，截图质问道：【这不是昨晚发的吗？怎么把时间给改了，而且我可没买这么贵的套餐！
】
水军头子：【？】
水军头子：【老板，我昨晚就按你说的发了，今天这个跟我没关系。
】
这下轮到金世恒傻眼了。
不是他发的，那这玩意儿是怎么冒出来的？！
这时，那水军头子又说话了：【老板，有没有可能，这就不是水军干的，是观众自发讨论上热搜的呢？】
金世恒：？？？
他连忙将热搜全部点开，一条条看下去，却越看越心凉。
明明才播了四集，但观众这种热闹的讨论和分析，满屏都在疯狂催更的氛围。
这是只有爆剧才有的待遇啊啊！
！
还没等他失魂落魄完，就听见数据部那边传来欢呼声。
原来是《六扇门秘事》的流量爆了，那边正要将这个喜讯汇报上去呢。
金世恒更加失魂落魄。
哦……
他忽然想起来，这部剧能这么火，也是多亏了他呢。
现在偷鸡不成蚀把米，万一东窗事发，庞总肯定饶不了他。
想到这里，金世恒心底一凉。
与此同时，闻樾看着桌上《六扇门秘事》的数据，心情也有一些复杂。
最近甜橙视频的日子并不太好过。
先前项目总监被兴茂传媒挖走，他除了带走手里的新项目，也给兴茂传媒透露了不少其他剧的宣传计划，导致甜橙视频的其他几部剧都被狙击，很是惨淡。
结果《六扇门秘事》靠着一己之力直接挽回损失。
天降馅饼虽然很爽，但闻樾也没有忘记，他一开始跟唐凌说的，是d级资源，怎么最后就变成a级了？
唐凌也很奇怪，在他看来，孙鸿飞做事还是很谨慎的，应该不至于犯这种低级错误。
于是他找到孙鸿飞，谁知孙鸿飞告诉他，他一开始的确是在计划书上写的d级资源，后面是宣传部的人又拿了一份过来，说他弄错了格式，他特意看了，别的都没有变化，只有d改成了a。
孙鸿飞以为是他弄错了，改回了a，便直接签了字。
唐凌听着他那言之凿凿的样子，很是无语：“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是我弄错了？”
“那当然啊，就顾总和闻……”
他刚打算说，就顾总和闻总的感情，不给a说不过去吧？
就立刻想起，唐凌曾经警告过他不要乱说，因而到嘴的话又生硬地转了个弯，“就顾总hewen昏天黑地地保这部剧，这部剧质量这么高，不给a说不过去吧？”
唐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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