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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屋子马母就怒气冲冲。
马河的拳头攥了起来：“婷婷说的？”
马母点头：“……说是十岁暑假的时候，给她吃辣条，摸了身上。”
“十岁？”
马河觉得不可置信，他提高了音量“那会儿我不是还没离婚吗，张玉翠没管孩子吗？”
马母目光奇怪地看着马河：“那小翠不也得上班吗？你们俩都上班啊！”
还有一句话马母没说——那时候马河跟这个姓孙的关系还不错呢，否则马婷婷也不可能单独进他们家里去。
马河自己也想到了这一点，他勉强控制住自己的表情：“还有吗？”
“孩子六年级那年，孙国民有一回帮你搬东西，趁着你去饭店买菜，又……摸了。”
事实上按照马婷婷的说法，那家伙是把她抱在怀里的。
事实上，这中间还是隔着两年的，因为马河的前妻在这个阶段失业了，马河干脆让她在家带孩子，不要出去工作了。
然而没有了工作的张玉翠在马河的眼里越来越不顺眼，两人开始爆发争吵，最终两人在马婷婷13岁的时候离婚了。
马母提的这个时间段马河还有印象，那时候他前妻经常被他气得回娘家，而马婷婷就被她留在家里上学，想和自己又粗心大意的，还以为孙国民是个好小伙子。
马母叹了口气：“在之后婷婷自个儿就懂事儿了，她就不愿意让孙国民碰她了，但是这个损种天天盯着她，每回她一放学回来都能碰见他，所以婷婷才说要去住校。”
其实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马婷婷每个阶段的变化其实都和这件事有关。
马河咬牙切齿：“这丫头……她咋不跟我说呢！”
马母摇摇头：“她没说，可能是怕你，婷婷不是一直怕你吗？”
马河喊道：“她遭人欺负了还怕我？我是他爹！”
马河怒不可遏：“这个牲口！
老子现在就去毙了他！”
马母吓了一跳，赶紧拦着他：“你想干啥啊河子？”
两人的声音猛的变大，马婷婷的房间倒没什么反应，反倒是把马父给吵过来了。
“你们娘俩这是干啥呢？”
马河气得都快冒火了：“爸，我想剁了孙国民。”
马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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