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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绿茶婊都得鄙视他了吧。
把人拒绝了，还哈哈哈大笑，拍手叫好。
脑子有病吧。
李欢知道自己身体不大好。
可他绝不承认自己脑子有病。
一分神，鸡蛋就糊了。
“啊呀呀，啧。”
李欢赶紧关火，鸡蛋喂了垃圾桶。
打算重新坐锅热油，手机响起。
一看，徐子谦。
李欢皱眉，犹豫了下接了。
手机那段的声音，极度嘶哑几近失声：“李欢，我好疼。”
李欢一怔，急问：“怎么了，徐总？”
“胃疼，吐血了，快来。”
吐血了，不会吧。
李欢来不及换衣服，穿着居家服就往徐宅跑。
开门进去，匆匆上楼。
隔着房门就听到了一阵呕吐声。
在房间洗手间找到徐子谦的时候，徐子谦狼狈的跪坐在地上，嘴角挂着一缕血丝，而马桶里也全是一片红色。
看到李欢，他疲惫的坐在地上，嘴角却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你来了，吓到你了吧。”
李欢上前，顾不得什么，搀住了他的胳膊：“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怎么不打120啊。”
徐子谦借着李欢的手起来，声音十分虚弱：“抱歉，又麻烦你，已经打了120了，说过来要一会儿，我怕他们过来之前我撑不住，没法开门，所以……呕。”
话音未落，他又吐了，一大口液体，全是血色。
发酵过的酸涩酒气，和淡淡的血腥气，实在不好闻。
李欢心慌的很：“你别说话了，你先回房躺着，我给你拿个垃圾桶床边接着。”
徐子谦整个人的体重，几乎都压在李欢身上。
李欢费了老劲把人弄回了床上。
人放下去的时候，由于惯性，他自己也给带了下去，压在了徐子谦身上。
他忙起身，却不是因为觉得尴尬，而是担心压到徐子谦的内脏：“没事吧，没压疼你吧？”
“没事儿，没事儿，你又不重，有点呼吸困难，呼，呼。”
徐子谦大口喘息着。
下巴密集的青黑胡茬，是几天都没搭理的样子。
李欢想到，他风尘仆仆回来见自己，却遭受了自己的拒绝并且道了再见，之后喝个烂醉，弄到胃出血，如果这是别人的故事，李欢真会觉得好痴情又可怜一男的。
可偏偏是他自己的故事，他的内心就复杂了。
到头来只剩下种种一声叹息：“哎，干嘛把自己搞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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