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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芸震惊了一下，但随即又冷淡了下来。
只要能报仇，做就做了。
“好，我做。”
许芸咬着嘴唇说道。
秦凡点点头，“起来，诡下。”
“什……”
但想想一小时前都跪了，再跪也没什么。
“我做。”
她缓缓起身，然后诡在秦凡面前。
“拿着。”
秦凡把项链放在她手上，想了想，要是系统不承认是自愿的怎么办，为了保险起见，他道，“说你愿意做我的随从，再戴上。”
许芸点了点头，“我许芸，愿意做秦凡的随从。”
然后戴在脖子上。
下一秒，系统机械声响起，秦凡喜出望外。
这次要是成功，就有一万积分了，可以兑换神器了。
一万积分兑换的神器啊，不知道会有怎样的奇迹效果。
但下一秒，他就瘪了。
“叮，许芸并非自愿成为您的随从，没有奖励！”
“不过宿主可慢慢来，一旦她心底认可您，还是可以算成功的。”
听到这，秦凡直想骂娘，她这么恨自己，想让她认可，有些痴人说梦。
不早说，早点说，自己还能挽回一下，现在都已经尘埃落定了，想让她认定，希望渺茫。
这时，许芸脖子上的项链消失。
许芸都吓了一跳，好端端了，一个物体在她眼前凭空消失。
“它，它消失了……”
秦凡瞥了她一眼，想必已经打上印记了吧，等她什么时候认可的时候，会立刻激活忠诚度。
他无所谓道：“管它，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既然没成功，他也懒得再待下去。
看见他要走，许芸喊道：“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秦凡正因为没成功而懊恼，纠正道：“叫主导人。”
看他眼神，要是不叫，又要对付自己来，她咬了咬牙，轻声叫了一声主导人。
“问什么。”
秦凡面无表情说道。
许芸沉默了一下，才缓缓说道：“韩七七的失踪跟你有关系吗？”
听到这，秦凡掐住她嘴巴。
“怎么，想给暗部打听消息？”
秦凡眼神凌厉，盯着她有些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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