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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以后万兴贤坐在了穆杉家楼下的咖啡厅。
第二杯咖啡见底，终于见到了匆匆赶过来的穆杉。
“穆小姐，我开门见山，我想知道你和我女儿的关系。”
万兴贤出口便是语气不善，带着威压。
“如果觉得时机合适慕青应该会和您解释。”
不是穆杉不想说，而是万慕青之前没有说过想要和她父母坦白的意思，出柜这件事可大可小，她自认没有资格替万慕青去处理。
“我现在坐在这问你而不是直接去问慕青，自然有我的理由。
你应该知道，想知道你们的关系，对我而言只是时间问题。”
他现在多一句都不想废话，他今天必须搞清楚女儿发病的原因。
“我们的关系你应该猜到了，不然董事长今天也不会来找我。
但我觉得这件事还是应该由慕青和你说清楚。”
穆杉直觉恐怕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然万兴贤也不会屈尊降贵的来问她。
“除夕夜的晚上慕青去找你了对吧。”
万兴贤用的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想来他已经确认了。
她也确实在楼上看到了万慕青，并没有打算反驳。
等了片刻没有回话，万兴贤继续开口，“穆小姐，我不管你们之前的关系怎么样，但是我希望以后你们能够保持距离。
我相信慕青的眼光，你一定是个很优秀的女孩子，但是你们真的不合适。”
“董事长您大可不必担心，我已经和慕青说过了，年后我会提交辞职报告。
大抵以后都不会有交集了。”
穆杉没有想到，给她们下了最后通牒的人竟然是万慕青的父亲。
可是为什么董事长单单问了除夕夜的事情？穆杉心里突然就涌上了不好的预感，万慕青恐怕是出了什么事情。
但是看万兴贤的样子，现在问他，必然不会告诉自己。
离开咖啡厅，穆杉迅速掏出手机给白冰打了个电话。
“帮我查一下万慕青最近在做什么！”
白冰听出了穆杉话里边的焦急，她也不多问，直接找了两个信息比较灵通的朋友帮忙打听。
其中一个便是负责医疗系统的高层领导。
穆杉每隔半个小时给白冰打一通电话，像是定时器一样。
“我说小姐，他们去查也需要时间，你别着急，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而且你只是猜测也不一定真的会有事。
一有消息，我保证马上就通知你。”
白冰虽然不喜欢万慕青，但是想到她可能出事了，也很担心，也能理解穆杉，可这时候冷静才是最重要的。
“我有感觉她一定是出事了，而且一定很严重。”
穆杉言语中透着颤抖，一直等着也不是办法，也许还有什么别的方法。
脑袋中灵光一闪，也许有个人会知道，穆杉立马掏出手机，在通讯录里翻找，她记得之前存过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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