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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叔笑着说：&ldo;其实不用太怕梁先生，尤其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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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晚笑：&ldo;我尽量吧。
怕他的人应该不少，没办法的，毕竟身份地位摆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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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又轻声问：&ldo;对了林叔，梁先生的腿…是完全走不了路吗？&rdo;
也不知是天生的，还是曾经受过什麽伤。
林叔笑了笑：&ldo;抱歉，我不能说。
您最好也不要去问梁先生，他不喜欢有人提起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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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晚深吸一口气，嘀咕：&ldo;刚才您还说我不用太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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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叔视线停顿片刻，似乎也不知道怎麽表述合适，索性朝她笑笑，很和蔼的语气：&ldo;等您跟先生相处久，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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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晚望了望天，半真半假地：&ldo;…但愿我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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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去时，桌上半瓶威士忌已经空了，烤盘中的炭火也熄灭，油烟机仍在工作，空气里有淡淡的烟草味。
事情大概是都谈完了，梁序之看向她：&ldo;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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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晚轻&ldo;嗯&rdo;一声，去推轮椅，再次穿过院子，回到车上。
车子已经发动，她忍不住回过头，隔着车窗又看几眼被摆得满满当当的院子。
梁序之：&ldo;在看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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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晚如实答：&ldo;看院子里那些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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