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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副字画被鹿策买走以后，按理说就跟姜妙妙没了关系，后续的流向姜妙妙不该打听，向斯年也更不会告诉她。
很多书画圈里的高端藏家，都及其重视隐私，并不想让公众知道自己收藏了什么。
也因此，收藏圈产生了代拍这个职业。
这里的代拍，不是指饭圈文化中的代为拍照，而是指在拍卖会上，代替幕后老板，拍下心仪的拍品。
舅姥爷说，鹿策经营书画行，主要的经营方向就是两种，一种是书画投资，他自掏腰包拍下他看好的书画，坐等升值，然后高价卖出去。
另一种，则是书画代拍。
代拍工作中最重要的守则，就是保护买家隐私，不会让藏品流向通过任何渠道泄露出去。
“所以，鹿策上次的交易，是属于代拍对吗？”
姜妙妙问。
向斯年笑道：“是的，这个我可以告诉你，字画确实是代拍，也就是说，他在拍下那副字的时候，真正的卖家就成了永远的迷，你打听不到的。”
姜妙妙笑了笑，表示自己学到了。
她其实也没想打听到字画落在了谁手里。
她已经有猜测了。
真正的买家，八成就是那个心狠手辣的薛教授。
哪怕不是薛教授，买家也跟薛教授有脱不开的关系。
不然一个从来没出现在字画拍卖会上的人，怎么能笃定她手里一定还有古董，并且那些古董都价值不菲呢？
答案只有一个：他知道姜妙妙手里有高货。
价值几个亿的高货。
不然他也不会早在一周前就在姜家父女俩身边布局，让人跟踪。
一周之前，正是她将荣安王手书卖给鹿策的时间点。
仅仅雇佣卡车司机就耗资二十万，可见薛教授的目的，当然不是为了王少元偷走的那三件价值十万的古董。
对方的野心，是价值堪比荣安王手书的天价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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