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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立斌听到李若雪的这个评价，算是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好像看到希望，连忙看向方羽。
他很清楚，现在只要方羽点头，今天的采购调研就能够圆满完成。
可现在，自己没有机会给方羽表示，方华受伤这件事情还没有赔偿，让方羽同意很难。
齐立斌于是就将目光看向方华，眼神中露出了提醒和求助，希望方华能够帮助说句话。
方华已经看出齐立斌意思，却没有说话，低头假装不知，她不知道方羽是怎么当的秘书？但她很害怕自己万一说错话，害了弟弟。
齐立斌有些焦急了，忍不住拿起湿巾擦拭了一下额头汗水。
方羽看到这样的场景，越发自信淡定，看了一眼刚刚介绍的药物，说道，“妇洁灵的药效，我在妇科使用过这个药，总体上一般，并没有介绍的那么好。”
嘶！
屋内响起吸气声。
方羽否定了。
齐立斌心头剧烈跳动，眼中都是可怜巴巴。
李若雪没说话，眉头微微蹙起。
方羽见时机差不多，对齐立斌说道：“齐经理，今天的调研就先这样，关于你的药物情况，我回去再了解一下其他科室使用情况。”
方羽巧妙的来了一招悬而不决，反而让齐立斌心中没底。
李若雪和随行的人，同样有些看不懂。
“齐经理这边有什么事，就直接与李部长联系。”
方羽又看向李若雪，“李部长到时候报告给我，我报告给李院长。”
齐立斌彻底慌乱，完全摸不清方羽的意图，只能是硬着头皮点头说道：“没问题，方秘书辛苦，你多费心。”
方羽站起身，“调研结束了，我们走吧！”
李若雪有些遗憾，也不能说什么，只能是带人跟着站起身。
齐立斌心忽忽悠悠，陪笑说道：“各位领导，要不到我办公室喝点儿茶，我们中午一起吃个饭？”
李若雪看向方羽，希望答应，给一个方羽收钱的机会，然后完成李浩峰交代的任务。
方羽却摇头，“我们还要回去研究其他药物具体疗效情况。”
齐立斌心中咯噔一下，方羽不会真的那么认真吧？这下更没底了。
方羽不理会齐立斌，迈步带头离开。
齐立斌只得一路小跑的陪在身边，还想要巴结方羽。
方羽根本不给齐立斌机会，就像是不知道齐立斌的意图。
齐立斌就这样忐忑不安的将方羽送上车。
最后，除了两句客套话之外，齐立斌什么都没说上。
望着方羽他们远去的车尾，齐立斌心中焦急，余光看到方华，又是心头一亮，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他准备通过方华，让方羽同意。
嗡嗡！
就在这时，方华手机振动。
方华点开手机，看到是方羽发来的信息，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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