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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折腾到两点多钟才歇停，一个房间乱得跟鸡窝似的。
商以卓抱莫榆晚去重新洗澡，再回房间已经将近三点了。
商以卓知道克制，没有做到最后。
他知道在这种仓促的情况下莫榆晚会受伤。
如果真的要做这种事情，他必须要準备好所有东西，安全最重要。
……
莫榆晚在浴室就睡着了。
现在他躺在床上，靠在商以卓怀里睡得十分安稳。
可商以卓睡不着，他就一直盯着莫榆晚看。
莫榆晚的头发长长了不少，整个人看起来都软软的，没了之前在局里的稳重感。
他睫毛很长，在自然地向上弯着。
……
近五点。
商以卓才睡着没多久，他感觉到怀中人动了几下，他立刻醒过来。
商以卓怕开大灯会晃醒莫榆晚，于是他伸手去开了床头上的台灯。
暖黄柔和的灯光洒在莫榆晚脸上，这张脸已经没了之前的乖巧和安静。
此时莫榆晚正皱着眉，梦呓着，额头上全是汗……
“莫莫？”
商以卓轻轻摇了摇莫榆晚。
“莫莫？”
商以卓再次轻唤了声。
莫榆晚突然惊醒，他看清眼前人都还愣了几秒钟，尔后，他钻到商以卓怀里就开始抽噎。
这下倒好，把商以卓吓得不行。
“怎麽了？”
商以卓擡手轻轻拍着莫榆晚的背，“是不是不舒服？”
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商以卓还是帮他前面放松了几次，到后面莫榆晚眼神都变得迷离起来，甚至有点到了失焦的状态。
闻言，莫榆晚摇了摇头。
“做噩梦了？”
莫榆晚没回话，他只是把商以卓抱得更紧。
看来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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