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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尽职地做一个司机，推着闻溪在超市里到处逛，刚转过一个货架却在货架对面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几乎是一瞬间他推着车的手就有了动作。
闻溪正要拿货架上的薯片，手刚碰到薯片就被顾霁远连人带车给拖到旁边。
顾霁远戴上帽衫的帽子低着头，整个人躲在闻溪身前不敢抬头。
闻溪看出来他好像在躲人，好奇地转过身看了几眼，没看到什么特别的人：“你干嘛？看到前女友了？”
“嘘。”
顾霁远顾不得回答闻溪，一把搂过闻溪的肩膀面向货架假装在挑选商品。
随后一个管家模样的男人带着人从他们身边经过，走过的时候背对着他们并未投来视线。
顾霁远悄悄扭过头见他们离开这才松了一口气。
幸好，没被他撞见。
“什么人啊做贼一样。”
闻溪看着顾霁远突然就想到了昨晚他熟练地抱着她睡觉，看向他的眼神立刻就带着怀疑，“真是看到前女友了？”
“要是真有前女友我可是要退货的。”
“我这种人哪里会有住在这种地方的前女友。”
顾霁远失笑于她离奇的脑洞，曲起手指敲了一下闻溪的脑门，“就是我家教那家的管家。”
闻溪捂着脑门不懂这有什么好躲着的：“既然认识那就和他打招呼啊。”
“他要是看到我在肯定会过来问，被雇主知道我的家教就做不下去了。”
管家人不错，对他也很客气，但是在他和主家之间不用想也知道他会选择谁。
“为什么。”
顾霁远苦恼地扒了扒头发：“因为你家比陈家有钱。”
闻溪出入梦都都是被人簇拥着，住的是清河湾最好的单元楼最好的户型，他虽然不知道闻溪家里是做的什么生意，但是多少能感觉出来她和陈家不是一个阶级。
陈家规矩多，他从开始家教以来一直很谨慎，只想安安静静带到初中毕业，不想在其他事情上节外生枝。
闻溪瞬间就懂了其中的弯弯绕绕：“行吧，那你待会儿找个口罩带上，省得被他看见。”
幸好和他们擦肩而过之后那个管家就结账离开，顾霁远见他离开这才松了一口气，心中忍不住嘀咕这北城这么大，怎么就偏偏搬家到了闻溪住的小区。
“好像买得差不多了，我们也回去吧。”
超市全部逛了一圈，闻溪看了一下购物车，好像想买的都买了，“你看看还有没有没买的。”
“就这么多吧，要是还有漏的我再跑一趟。”
“走，结账。
“
闻溪坐在购物车里，看着顾霁远一样一样把商品拿到台面上给收银员扫码。
等扫码的功夫，顾霁远看到收银台旁的小货架，正纠结要拿哪一个还是干脆一样拿一个。
闻溪瞄到他站在那堆花花绿绿的小方盒前，盒子上的001、003、超薄的字样想忽略都难。
她咬着手指开始苦恼，不是吧，进度这么快的吗？那她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
闻溪看着顾霁远站在货架前仔细挑选，心虚地四处观察附近的人有没有围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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