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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你，也会开枪的吧？”
陆白问。
“当然。”
王川斩钉截铁的说。
陆白点点头，他深吸一口气，当着所有人的面幻化出可可猫的模样，跑到水库边，一头扎到水里去了。
众人反应不及，只看到一只黄白相间的猫消失在水面上。
“老大……”
助理欲言又止。
王川恢复往日工作的状态，吩咐道：“联系局里请求支援，如果真的打中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夜里凌晨02:00整，打捞工作已经持续了整整10个小时。
夜色阴沉沉的，月亮也没出来，水面上泛着微光，在秋风中不断地晃啊晃的。
陆白自从下水后就没露过面，而王川皱着的眉头就没松开过。
这时，他听见后面有几个人站起来，有人恭敬的叫了一声：“林局。”
王川诧异的扭头，发现林局长亲自来了。
“您怎么这么晚还来……”
王川迎上去，一边感到惊奇，一边又为自己没能处理好工作而惭愧。
“辛苦了。”
林局拍拍他的手臂，一点责难也没有，“一线外勤又辛苦又危险，我知道你肯定尽力了。”
王川附和着说了几句场面话。
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他们把整个水库几乎捞了一遍，仍旧一无所获。
不仅中枪的类人没找到，陆白也彻底不见了踪影。
林华毕竟年纪大了，坐在椅子上几乎要睡着，但是旁边的人一走动他便立刻惊醒，问：“找到了吗？”
王川摇摇头：“整个水库几乎捞了一遍，类人探测设备也没检测到什么生命。”
林华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随即目光变得柔软而慈爱：“真是辛苦大家了，今天先收队吧。”
“是。”
王川应了一声，随即吩咐助理招呼大家收队。
足足折腾了一夜，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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