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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艾也附和，道：“太、太、太祖，真、真神人也！”
袁绍送他们一对白眼，呸！
一丘之貉！
狼狈为奸！
奸贼互相欣赏实属正常，他袁本初可不羡慕这种夸奖。
不仅不羡慕，还要挑拨离间。
袁绍看着司马昭说：“你更神，篡魏了。”
司马昭拧眉怒视。
难怪刚才太祖误会自己有篡逆之心，原来是袁绍在背后污蔑，这人死得早还要来坏太祖的大业，当真可恨！
众人正不愉快，头顶隐约传来吱嘎吱嘎的声音，像是踩在楼梯上的声响，紧接着脚步声绕到某一面的墙壁前。
墙壁逐渐被推开一个门的轮廓，室内的光线透过缝隙投到外面的地板上。
门打开得很缓慢，才打开一条缝隙后就停住了动作。
室内五人静观其变，隐约听到外面的人颤抖着声音喃喃自语：
“灯打开了……活了……”
声音里除了恐惧，还有一丝地期待，好像发生了什么想见又从没见过的事情。
门缓慢地又推开了一些，走进来一个身穿黑纹黄道袍的老头子，他低下头闭着眼睛，只留半丝眼缝隙确保前面的路，他颤抖着走进来，嘴里念叨着奇怪的咒语。
“老人家，这……”
曹操上前询问，话没说完见那老头身子一僵。
“莫怪罪，莫怪罪，各位大仙莫怪罪，小本经营为了糊口，无意冒犯！”
一边说着，那老头还取出一个铃铛摇了摇，清脆的铃声仿佛拥有安定心神的作用，老头自己先舒了口气好像一切都搞定。
老头眯着眼睛小步子挪动，低垂在地面的视线缓缓移动，看见了一双脚、两双脚……一共五双脚，有五个纸人活了！
“老头，我们太祖问你话呢。”
司马昭忠心上前，强调一遍。
老头吓得干脆紧闭双眼，感觉到有人拍了拍自己肩膀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因痛觉而睁开了眼睛。
却没看到白惨惨的纸人人，只有五个活人正一脸疑惑地盯着自己。
老头怒从中来，说：“你们怎么混进来的？进我的纸扎仓库做什么？”
众人不喜欢弯弯绕绕，曹操直接把掉了一条面皮的袁术推到前面，说：“老伯，我们好像是你这仓库里的纸人，同伴受了点伤，你有办法吗？”
“……”
“老伯？”
“……”
老头子眼白一翻，晕死过去了。
众人无奈，合力将老头抬出了仓库，顺便观察屋外的情况。
看上去是个做殡葬生意的，仓库外头是一间两层小铺，墙壁上挂了一些半成品的纸人，靠着墙壁的是一些款式不同的花圈，中间还摆了一些材质各异的棺材。
店铺外面摆放了纸马、纸轿子之类，门口靠边的位置放了些缩小的纸房子。
“这房子好精致。”
除邓艾外的四名少年都对死亡没什么避讳，甚至想着要是自己亡故了，也想要这么精致漂亮的纸房子。
此时楼上又走下来一名老太太，疑惑道：“你们是……”
司马昭主动接话，太祖在这边，交流之事自然由下属来。
“老夫人，我们是你家仓库里的纸人，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老太太走近了些，看见袁术脸上挂着一条扯下来的纸，脸颊侧面黑漆漆一条，不由僵住了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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