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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出头的少女岁数，一眼看见两只帅哥，小姑娘红着脸，捂住嘴，然而无论如何也忍不住，遂大喘一口气，情不自禁地赞叹：“帅哥！
两个大帅哥！”
“”
老板有点无奈，朝闻人珄抱歉地笑笑。
闻人珄摆摆手，也忍不住乐了：“没事。”
他眨眨眼，多瞅了下张错。
真可惜。
美人儿美是真美，就是笑模样太少，平常就不怎么笑，这会儿被人打趣，更是没得笑，冷得面无表情。
“真不好意思，他有点害羞。”
闻人珄说。
小周立时把一颗蘑菇头摇成了拨浪鼓。
“走吧。”
闻人珄迈步，和张错一起上楼。
二楼现在除了他们没有别人，转过楼梯，视野开阔，整个空间大约平均分成两部分，一面是老板的工作区，另一面则是成衣的展示区，以及两个单独试衣间。
“就是这一面。”
小周非常热情地介绍，说话时脸颊上红晕不消，“先生是想选正装，还是休闲装？或者运动装？我们都有新款的。”
“嗯”
闻人珄想了想，“正装虽然好看，但是比较拘束，不太日常。
休闲装吧，穿起来也比较舒服。”
“好。”
小周捯饬殷勤的小腿儿快走两步，指一排衣服，“这些。”
“去挑？”
闻人珄侧头看张错。
张错直视闻人珄，眼睛一眨，像黑曜石落进静水潭，有微波，虽不言语，这意思看得懂——“都听、先生的。”
闻人珄挑起眉梢：“那我来挑。”
闻人珄凑到那一排衣服前，一件一件过眼睛。
有两件颜色鲜艳，款式也比较花哨的，很亮眼，但闻人珄琢磨过，决定放弃。
——张错穿什么都不会差，这是真的。
可张错是个冷美人，他的气质，还是更适合深沉一点的颜色，那种优雅低调又略微别致的款式，会格外衬他。
这头闻人珄慢悠悠挑着，那头小周和冷美人面对面，在肚子里给自己打了两轮鼓，勇敢地说：“那个，帅哥，你这长头发是真的吗？”
小周：“你身材真好。
你是模特吗？是ser吗？拍古风的？”
小周：“你能不能当我们店的模特啊！
我们有淘宝专卖店的！”
不理不睬。
饶是小周怎么讲，张错就干戳在那，当死了木头摆设。
闻人珄觉得小周虽然有点自来熟，但挺可爱的，为了避免尴尬，他非常体贴地接上话茬：“头发是真的，不是模特。”
“啊。”
小周愣了愣，转脸看闻人珄，憋了好一会儿，还是遗憾地说，“那好可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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