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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凌霜看向了苏湄，虽没回答，但其意思已经相当明显。
苏湄见状，叹了口气：“我给小素裳吃了由妖兽身体炼制而成的神丹，原本以为身为和五妹一样拥有圣痕的素裳不会受到神丹的影响走火入魔，可以达成太虚剑神，可以完成师伯您未完成的愿望，但………”
程凌霜将无上自在架在了苏湄的脖颈处，咬牙切齿：“这不是你对我徒弟出手的理由！”
理解了大致的原因后，殇当即用黑渊白花探查了一番李素裳目前的情况。
很快，殇收起了黑渊白花：“素裳走火入魔的这种情况的确和神丹有关，不过她会这样主要还是因为她现在正在被圣痕的力量反噬。”
“反噬？”
程凌霜对此感到不解：“师伯，为什么素裳会出现这种情况，我那时却没有？”
“因为素裳有心魔，由复仇失败的憎恨、失败与不甘所混合而成的心魔。”
“那师伯，素裳还有救吗？”
“有，战胜心魔即可。”
殇抬头看向了天穹峰的山顶：“凌霜，你现在去寻找华，让她用羽渡尘将你的意识和素裳的意识链接在一起，虽然没法提供实质性的帮助，但可以让素裳听到你的声音在精神上助她一臂之力。”
“我去叫师父过来。”
还没等程凌霜点头，苏湄就率先接下了这个任务，随即转身去寻找华。
“等一下，苏湄。”
看着苏湄露出死意的双眼，殇叫住了她：“我不清楚你干了什么，但记住一件事，死亡虽然能让罪过一笔勾销，但罪过留下的创伤是很难治愈的。”
“………我会去赎罪的，师伯。”
留下这句话，苏湄离开了此地。
苏湄的身影离开了殇的视线范围内之后，殇拍了拍程凌霜的肩膀：“凌霜，接下来拯救素裳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我先走了。”
“师伯，您去哪？”
“去宰应龙，那只审判级妖兽。”
程凌霜沉默片刻，抱拳行礼：“那祝师伯一路顺风，以及请帮老三老四老七报仇！”
“………婉兮婉如还有素衣她们都被应龙杀死了？”
“是………”
震惊、疑惑、愤怒、遗憾………数种表情在殇的脸上轮流变换，他想说些什么，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终他长长叹了口气，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向程凌霜做出了保证。
“放心，交给你们的师伯吧。”
：（）从前文明开始的崩坏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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