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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尘好像的确受天魔原石影响了。
赵元生忍不住道：“但我觉得……你这个样子好像不是勇敢，你这个好像只是说话会变得激动而已，你吞的天魔原石该不会是殷蕙的吧？”
方尘：“……”
凌修元想了想又道：“你别说，厉伏拆天魔窟的时候，镇守天魔窟的长老就是殷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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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尘现在说不定就是在用模仿殷蕙的方式表现自己的勇敢。”
方尘：“……”
“凌祖师我不是这种人。”
凌修元摆摆手道：“我知道你不是，但你现在可能不一定是人。”
方尘挠了挠头，想了想还是把反驳的话憋了回去。
见方尘话到嘴边又咽回去，赵元生猜测方尘可能是咽回去一句攻击性极强的回应，于是哈哈一笑道：“看来你也不是很勇敢。”
方尘：“？”
他平静了一会儿，说道：“元生祖师，我觉得您说得对，呃……嗯，我好像也不像是很勇敢的样子。”
凌修元上前拍了拍方尘，亲自确认方尘的状态后说道：“好了，勇不勇敢的事情之后再说了，无论怎么样都行，至少你现在是正常的。”
“至于你刚刚的状态，是什么情况？”
方尘说道：“天魔原石在我体内形成了一个……第二人格吧，被他附体的时候，我就会变成刚刚那个样子。”
“如果我将他斩去的话，就会流失我的本源。”
“所以我使用了一些特殊的方法，让他现在处于死去的状态，等到必要的时候，我就会将他唤醒过来。”
听到这话，赵元生忍不住吃了一惊：“让他处于死去的状态？”
“你这也太厉害了，怎么做到的？”
方尘说道：“我模仿了阳洲秘境崩塌时的景象，秘境崩塌的时候，不是整个崩塌的嘛，他是一部分一部分崩塌的。”
“这就是局部的崩塌。”
“我就是模仿了这个，让我的这个人格死去。”
赵元生：“…………”
他沉默了半晌，突然笑了：“这也太扯了……”
“怎么能这么离谱。”
方尘见状，干笑两声，道：“哈哈，会吗？”
凌修元拍拍方尘的肩膀，道：“不错，的确勇敢了，都敢反问你元生祖师了。”
方尘：“……”
凌修元说道：“好了，我们接下来将天阙秘境的秘境本源收走，然后就去人祖庙准备渡劫，留给你的时间也不多了。”
听到这话，方尘立刻兴冲冲地站起来，道：“好，凌祖师！”
“那召唤秘境本源的事情就交给我来试试吧，我刚好可以再深层次地体验一下秘境本源的变化！”
当方尘说完之后，凌修元微微点头道：“不错。”
“看来你对去人祖庙没有什么意见。”
“我：（）拒绝系统的各种死法后，我无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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