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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玖感受到危险，反应很快地拉开小芫，自己也错步闪开，但随着她的动作而舞动的裙摆被香槟、红酒泼个正着，好在玻璃杯落在厚厚地地毯上没砸到任何人，甚至没有破碎，只是滚动了两圈。
动静不大。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服务生稳住身形后，惊慌地走过去，帮着林玖擦拭裙子，同时也挡住了林玖的视线，紧张地说道：“惨了惨了，小朋友你没事吧，实在对不起，弄不掉了，要不我带你去清理一下吧。”
漂漂亮亮的一条裙子就这么脏了，林玖惋惜地叹口气。
“小玖姐姐，你没事吧？”
小芫惊魂未定，赶紧关心她的小玖姐姐。
时言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名服务生，眼眸里泛着一丝丝寒意。
“我没事，就是裙子弄脏了，我跟她去清理。”
林玖指了指那女服务生。
“那我陪你一起去。”
小芫乖巧地说道。
林玖想了想，答应了，也该让她看看，人心有多险恶。
林玖牵着小芫跟着女服务生往洗手间地方向走，她回头望一眼衣香鬓影的大厅，林母和林捷不约而同地被旁人给缠着攀谈，几乎抽不开身，似乎并没能注意到这边的小插曲，只有时言注视着她们离去，然后隔着一段距离跟上来，想来他也注意到了，但她希望他可别碍事。
林玖、小芫跟着女服务生走进洗手间。
她们刚进去，外面经过的一名保洁阿姨就在洗手间门口立了一个“正在打扫，停止使用”
的牌子，并将清洁车推进去，关上门。
没一会儿，那看起来很大众脸的保洁阿姨拿着药包往小芫鼻子捂去。
“唔……唔……”
小芫瞳孔微缩，睁大了眼睛看着同样被捂鼻子的小玖姐姐，可怜兮兮地挣扎两下，昏睡过去。
同时，林玖也被这名女服务生以同样的手段弄晕。
“就这？”
女服务生看着昏过去的小家伙们，讥诮地说道，“不是说这两个小女孩很难搞吗，还说其中一个特别能打，一个能打三个。”
“你信那三个傻逼吹牛，两个小女孩至于么，是他们男人太没用了。”
保洁阿姨说完，掏出手机发出一条信息。
——ok。
然后将两个小团子打包装到清洁车最下面藏着，几分钟后，洗手间的门被打开，保洁阿姨推着清洁车若无其事地走出去，收起门口的牌子。
终于，偷奶团的人得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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