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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倩倩发现对方看着河面发呆，出声提醒。
花千雪思绪被拉回。
“不好意思，想到以前的事情，有些事不方便说，你只要记住，不要在他面前耍小聪明，不然很容易识破。
想在清河坊将生意做大，关键在于真诚、质量、独特性，只要满足这三点，你想不赚钱都难。”
后面的话，被聂倩倩忽略。
前面一句在她脑海中，犹如惊雷般炸响。
突然想到一件事。
第一次与陈子墨见面场景，一遍遍在脑海中回放。
当时有所戒备，但没多想。
现在回想整个过程，觉得有很多地方非常可疑。
不，聂倩倩已经有九成把握，陈子墨已经知道她的身份。
内心犹如翻江倒海…陈子墨究竟怎么发现的？知道了多少？那为什么不揭发魔道身份？他的目的是什么？心乱了！
不远处，冷护发发现圣女状态有些不太对劲，身体好似在微微颤抖。
赶忙上前两步，“小姐，有事吗？”
熟悉声，由如三月寒冬送来一座火炉。
让聂倩倩内心稍稍平息。
抬手示意，“没事！”
冷护法确认圣女无恙，才退回原位，不打扰二人聊天。
聂倩倩斟酌了一下语言，偏头朝花千雪问道，“花老板，你觉得坊主对人与妖，又或者正与魔，有什么看法？”
“看法？只要对清河坊有利，坊主应该不会关心种族问题，他是一个实用主义者。”
以前她和陈子墨聊天时，说过类似话题。
花千雪问，如果龙家灭亡，盘龙岛愿意和平共处，你会答应吗？当时，陈子墨毫不犹豫点头，并且说道，“除匪首外，只要利益让我满意，当然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要知道，当初清河坊快速落寞，少不了商家助推波澜。
陈子墨愿意既往不咎，摆明更看中利益。
唔也不对，应该说，陈子墨更看重未来，不会因小失大！
聂倩倩稍微松了口气。
牡丹商会作为元老级商户，说出来的话，她还是比较信任。
“来了！
！”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大批河妖从河面跃起，在空中，身体快速变化等落地时，河妖竟然变成类人族，不但长出四肢，手中还多了一把骨刺。
聂倩倩瞳孔骤缩。
“这是怎么回事？河妖尽然有武器？”
她虽然接触河妖不多，但从未听闻河妖有这种能力。
花千雪正好相反，不但没有害怕，反而眸露炙热之色。
“好东西，没想到大清河出现稀有种族！”
“花老板，你在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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