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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歆在旁边笑，“你们这哥俩真是...”
傍晚时分，李运维那边派人把李恪渝接走，钱歆终于能躺在沙发上，重新和外公打了电话，约定明天和李恪清一起去拜访他。
李恪清正撸着猪肘子的肚子，听到了她们的对话嘴角压不住往上翘。
钱歆挂了电话，“明天...”
“我有时间，我肯定和你一起去。”
第二天一早，李恪清里面穿着整套西装，外面穿了一件立挺的风衣，将他整个人的年龄都往上带了几岁。
钱歆上半身羽绒服下半身加绒裤，和他站在一起，感觉一个在冬天，一个在秋天。
实在看不下去，她上手把他的薄风衣扒了下来，“今天最高温度才□□度，你穿这一身是想大年初三生病了，不用看我的网剧首秀是吧。”
“不是。”
李恪清扯着风衣的领子，抵抗无效，还是被钱歆脱了下来，套了一件长款羽绒服。
替他拉上拉链，钱歆顺便帮他把领子翻出来，“我知道你是要给我外公留个好印象，等进屋了你再把羽绒服脱了也不迟。”
李恪清垂眼看着钱歆挺翘的鼻子，低头往下靠，钱歆抬眼，他僵在原地，随后在她的注视下捏紧了她的鼻子，“谢谢。”
翻了一个白眼，钱歆打掉他作乱的手，“别玩了，要迟到了，我外公可不喜欢别人迟到哦。”
李恪清闻言，抓了鞋柜上的钥匙就跟着她出门。
A市的冬天，道路两旁的树也挂着许多绿叶，鲜少有光秃秃的。
外公家的门前就有这样的树，树枝干枯没有绿叶，整个树干都往东边歪。
钱歆摁了一下门铃，过了许久，门才被一个女人打开。
“舅妈，新年快乐。”
“哎哟，歆歆啊，新年好啊。”
舅妈又看了一眼李恪清，“这小伙子长得真俊啊，个子又高！”
李恪清礼貌一笑，“舅妈，新年快乐。”
“诶诶，都进来吧，你们外公在饭厅等你们了。”
外公已经快八十二了，去年得了一场大病后整个人就像是那门外的枯树一样，失了精神气，整天坐在轮椅上，呆呆地盯着死去女儿的遗照。
钱歆走进来，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女儿的影子，伸出干瘦的手招呼她过来，“歆歆啊？”
“外公！”
为了照顾他，钱歆特地拽着李恪清一起蹲在了老爷子面前，提高音量介绍道：“外公，这是李恪清。”
李恪清笑着朝他点头，“外公新年好，我是李恪清。”
外公眯着眼打量了一会儿面前人，抿了一下嘴唇，“新年好啊，这小伙子真俊。”
李恪清和钱歆对视一笑，陪老人家和和美美地吃了一顿晚饭，被老人家留下来过夜。
钱歆拿着车钥匙，“那我先回去把猪蹄它们接过来。”
“我去吧，你多和外公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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