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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业型男人吗？怎么感觉比我还成熟呢？”
单良撇嘴耸肩，也按住印纹离开。
天穹空间九层，登上最后一节台阶的齐霄，没有看到副本传送门。
取而代之的，是两个悬浮在半空的深蓝色虚空团。
虚空团飞速旋转着，发出细微的‘嘶嘶’声。
“这两个副本的形状挺别致啊。”
齐霄饶有兴致的看着。
天枢空间从手背的印纹中飞出，如同向导般向齐霄介绍道：“因为九层的试炼是常驻开启，你可以随时进入。”
“能随时出来吗？”
“不能。”
“先去哪一个比较好。”
“随你喜欢，两个试炼互不干涉。”
“副本中的试炼内容是什么？”
“很抱歉，我也不知道。”
“你身为天枢空间，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吗？那要你何用？”
齐霄用食指轻轻弹了天枢空间一下问道。
被弹飞的天枢空间飘出数米后，又悠悠的回到齐霄身前。
“对我来说，每一个副本都是未知的，只有天枢者们进入后，我才能知晓里面的情况。”
“也就是说，每个副本之后的世界在首次进入前都是随机分配的吗？”
“是的……”
齐霄眉心微紧了下，从中嗅出一些别的意味。
“可是我之前去参观天枢空间八层时，能够很清晰的看到每个光团内的影像，这又如何解释？”
回想起之前在天枢空间隔着屏障看到的画面，齐霄认为天枢空间没有说真话。
副本区九层的平台上，陷入到短暂的沉默中。
虽然看不到天枢空间表情，但齐霄能够感受到对方有些意外。
果然，天枢空间开口问道：“你能看到光团里面的景象吗？”
“怎么会看不到？每个光团都会显现出副本内大致的环境。”
“天穹空间也是如此吗？”
“那当然，我……嗯？”
对啊，天穹空间的副本传送门是倒旋的漩涡，并不能看到后面的景象。
齐霄之所以没有感觉到异常，是因为他看过副本解析教材，早在进入副本前就对后面的世界一清二楚。
而到了六层之后，一扇扇门后面的世界，他就不清楚了。
比如他挑选的《塔坦之战》，就是进入副本后一步步摸索的。
“难道是每个空间的机制问题？”
齐霄思考道。
“你所说的光团，就是副本的入口吧？”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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