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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穿的男子小腹，刀尖上挑，捅刺。
刺穿男子心脏！
从男子动手，到女子狞笑，最后到肖牧反击。
整个过程都没有超过两秒。
肖牧表情呆滞的瞅着面前瘫软倒下的男子，愣了神。
杀人了？刚刚他的所有反击，可以说是身体的自然反应。
又或者说，是‘人形兵器’这个能力的自行反击。
在这种反击下男子好像一只蝼蚁，连反抗都做不到。
肖牧从未想过，生命居然如此脆弱。
脆弱到他只是挥挥手，对方就死了！
突然。
身后风声出现，肖牧刹那一躲。
又是一把匕首，从腰间旁刺去。
恢复了清醒的肖牧，冷冷地瞅着握着匕首的手掌。
手中带血的匕首瞬间反转，反手握刀，向后一挥。
噗呲！
匕首横向贯穿一只脖颈。
肖牧转身，收刀，挥刺。
噗。
匕首捅进女子小腹。
“……”
女子张开嘴巴，发不出任何声音。
因为刚刚肖牧贯穿了她脖颈的刀伤，割破了她的气管，早已被鲜血灌满。
肖牧松开了握着匕首的手。
看着女子倒向了地面。
他的心，哇凉哇凉的。
又杀了一个？回想当初因为命运轮盘，获得‘人间兵器’这个能力后莫名的感觉到可怕。
现在果然印证了肖牧的猜想。
这哪里是可怕，简直是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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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出手就会变成杀戮机器！
瞅着面前躺在电梯内的男女尸体，看着那些鲜血，嗅着空气中的血腥气。
肖牧反胃，又强行忍住，迅速冷静。
思维逻辑重新变的严谨、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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