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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是水做的。
李涛此刻对这句话举双手三脚表示赞成。
没想到啊。
第一次被弄湿，用的居然是女人的眼泪。
除了有时候张娟喝到站不稳，需要李涛去扶着她的时候。
其他时间。
李涛从来不踏进张娟的主卧。
人生真是奇妙啊。
半年前他睡在张娟客厅的沙发上。
张娟不在意他，也不去想他怎么解决这些问题。
反正她起的比李涛晚，睡的比李涛早。
这些事儿根本也用不着她操心。
可是现在......
李涛半靠在主卧大床的床头，张娟就窝在他的身旁沉沉睡去，纤细的手臂横在他的腰间不松手。
看着张娟脸上未干的泪痕，李涛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职业症更严重了。
“榜一姐，你以后不会找到比我更敬业的人了。”
李涛轻轻捏着张娟的手腕，小心的把她的胳膊移开，又把枕头塞她怀里。
果然。
张娟的眉头只是蹙起了一瞬，就又安静了下来。
李涛松了一口气，跟杰瑞似的，踮起脚去洗手台拽了条毛巾沾上热水。
等了片刻。
他摸了摸毛巾的温度：“差不多了。”
李涛又小心的回到床边，趴在床边，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张娟布满泪痕的脸。
温柔的擦拭，温热的温度。
张娟眉头舒展，舒服的哼哼了一声，下意识的往李涛的手里蹭了蹭。
哼哼。
李涛心里的小人嘚瑟的在跳舞。
还得是我专业啊！
既然张娟查到了他的背景，对他产生了愧疚的话。
那他以后的日子应该会好过很多。
也算是......好事吧。
其实李涛有的时候觉得自己活得挺拧巴的。
他明明知道跟这些顾客们说自己的背景一定会引起同情，可是他又不想说。
感觉说了像是在卖惨。
他明明可以凭借着自己提供情绪价值的能力赚钱。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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