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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宇听完王凯旋的解释，轻轻敲击着桌面，嘴角露出一丝淡然的笑意。
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洒进来，在他脸上投下一道道明暗交错的光影。
＂说来说去，无非就是锻造成本的问题嘛。
＂
他的语气轻松得让王凯旋有些意外。
办公室里安静了几秒钟。
王凯旋看着方宇胸有成竹的样子，不由得坐直了身子。
他太了解这个年轻人了，每次他露出这种表情，就意味着他已经想到了解决方案。
＂王司长，＂方宇突然问道，＂如果我告诉你，我手头上有一种技术。”
“这项技术不仅能大幅度降低锻造成本，还能显著减少污染物排放，你觉得咱们还需要受这两家公司的胁迫吗？＂
王凯旋的眼睛一亮，但很快又黯淡下来。
他站起身，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皮鞋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哒哒＂声。
＂那当然好。
＂他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方宇，＂有了这种技术，咱们就能打破他们的垄断，也不用受制于人了。”
“但是……＂他叹了口气，＂这世上真的有这种技术吗？＂
方宇站起身，走到窗前。
远处的工地上，塔吊林立，钢筋铁骨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属的光泽。
那些正在拔地而起的高楼，都在诉说着龙国对钢铁的渴求。
＂王司长，＂他转过身，目光坚定，＂如果你信我的话，给我一个月时间。
＂
＂一个月？＂
＂对，就一个月。
＂
方宇的声音很平静，但却充满了让人信服的力量。
＂这一个月，你就拖着这两家公司。
不答应他们的涨价要求，但也不要公开拒绝。
＂
王凯旋皱起眉头。
作为一名资深外交官，他太清楚这种拖延战术的风险了。
一个操作不好，就容易形成鸡飞蛋打的局面。
但不知为什么，看着方宇自信的眼神，他心中那些疑虑竟然在一点点消散。
＂一个月后，＂方宇继续说道，＂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惊喜。
＂
办公室里再次安静下来。
阳光依然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洒进来，为这个承诺镀上一层金边。
王凯旋注视着方宇的眼睛，在那里，他看到的不是年轻人常有的轻狂，而是一种源自实力的从容。
这场面，似乎跟前一阵子，方宇跟自己保证三个月内搞出盾构机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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