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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逸飞见荆川一脸震惊的样子，淡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啦，咱们虞总就是这样的，她搞古董批发的，东西多了自然不当回事。
习惯就好，习惯就好啊。”
古董批发？
荆川第一次听见这个词汇。
在这个世界上，什么都可以批发，但古董……这玩意也是能批发的吗？
“看货吧。”
面对荆川持续震惊的目光，虞乔更加淡定，且不打算解释。
荆川深吸一口气，拿起一个镶宝石的金镯子，仔细看了起来。
要不是他能辨认宝石的真假，就要以为，虞乔这些东西是从小商品批发市场弄来的。
真就如郭逸飞所说，她的古董都是搞批发的。
“虞总，我能不能冒昧问一句，这些古董的货源是……”
荆川没忍住，还是问了。
“我在国外的亲戚弄来的，可能有人就像汪总专门收藏古钱币一样，很喜欢这种镶宝石的东西吧。”
虞乔轻描淡写地回答。
见她的确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荆川才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玩古董会像搞批发一样的。
汪总见虞乔提到自己，觉得脸上有光，打算趁机炫耀一番，“荆总，我家的古钱币那可要用箱子装。
我这人俗气，喜欢钱，属于是见了就买。
将来我要是不在了，子孙后代想把我的收藏变卖，也是要费一番工夫的。”
“汪总玩笑了。”
荆川笑得有点勉强。
这可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他因为没有货源，拍卖行都要开不下去了。
有人却在手里搞古董批发，货多得出不去。
荆川想了想，认真询问：“还要冒昧问一句，汪总为什么那么喜欢古钱币？”
汪总含笑，喝了口茶，说道：“贵金属这东西数量有限嘛。
俗话说的好，一朝天子一朝臣。
改朝换代了，铸币的规制也得换，前朝的货币要重新铸造，所以能够留存下来的就不多。
年代越是久远，越不容易获得，这也是古币有魅力之处。”
荆川频频点头。
汪总说得起劲，转头望了一眼虞乔说：“虞总最近给我找到一枚凤凰币，要不要一起看看？”
荆川表示自己很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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