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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程硕脸色通红，拼了命挣扎着想要摆脱宁远的桎梏却怎么也摆脱不了，只觉呼吸越发困难，身体内的氧气似乎都要被抽干。
“你不能杀我！”
程硕艰难开口，却因窒息而说话含糊不清：“你杀了我，老大一定会起疑心。”
跟在萧灼身边办事这么多年，程硕早就见识到了对方的冷漠无情，包括但不限于心思敏感多疑。
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惊动萧灼，他怎么敢冒险？
果然，宁远闻言手上动作一顿：“威胁我。”
萧灼的确没有下达死命令，只是简单说把人抓回来严加拷问罢了。
要是真的因为一时之快选择杀之而后快，那结果可能真的会如程硕所说。
可若是这个时候心慈手软程硕迟早会向萧灼告密，到时候还是免不了一死。
“我就赌你不敢杀我。”
程硕喘着粗气，一字一句说的坚决，丝毫不畏惧宁远。
他就是赌，赌宁远不敢对自己下杀手。
宁远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寒芒，突然抬手捏住了程硕的下颚，狠戾的目光仿佛恨不得吃了他：“我当然不会杀你，因为杀了你就太便宜你了。”
除了死，他还有千百种法子折磨程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亲眼目睹在意的人死在面前，那种痛苦绝对比杀了他更残忍万分。
程硕心里升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但仍旧硬撑着，没有露出半点胆怯之意：“我不过是一个替死鬼，你这又是何必呢。”
如此大费周章的弄这些有的没的，只会让人更加疑惑。
“想激怒我，你还太天真了。”
宁远知道他想做什么，冷哼一声：“我隐忍蛰伏这么多年，要是还跟你一样天真才是可笑。”
说完他松开了捏住程硕的下颚，冷冽的眼睛盯着程硕，就像是盯着一块砧板上的肉。
程硕重情重义，否则当初也不会被骗得团团转。
所以在这件事情上宁远不介意给他一条活路，不过他的性格太过刚烈，宁远也不敢保证他会不会铤而走险。
“宁远，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程硕劝他：“只要你愿意回头，我们还可以……”
话音未落，宁远一拳砸在了程硕脸上，力度之大直接将人打飞了出去，撞倒在树干上，嘴角流淌下一抹鲜血。
“呸，我宁远不需要任何人来教我怎么做！”
宁远是真的怒了，这些年来他韬光养晦就是希望等到有一天可以光明正大的和萧灼抗衡。
他已经在暗处蛰伏了十几年，如今终于到了出击反击的最佳时机。
如果他再回头，恐怕永远都不会再有机会！
“你从来不告诉我在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也不好揣测。”
程硕抹了一把脸，眼神复杂：“可是宁远，这些年来我们并肩作战过，你真的要做的这么绝吗？”
“呵！”
宁远嗤笑一声：“不是我绝情，而是萧灼他该死。”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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