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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刘凤玉欲言又止，想要辩白，却找不到合适的话语。
她看向夜沛琳，他带着决绝的神情，仿佛无论听到哪一种答案，都无法改变什么。
夜沛琳在刘凤玉沉默中等待了片刻，见她始终无言以对，自己的心也就渐渐冷静下来，他决定去医院，去找那个他一直在关注却始终无法面对的女儿。
他背对着刘凤玉，留下一个不屑的身影。
他明白，这次离去，可能就意味着他和刘凤玉的关系彻底破裂，但他无怨无悔。
匆忙间，夜沛琳赶到了医院，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让人心中不舒服。
他看着来来往往的病人和医生，心中充满了困惑。
突然，护士警觉地看了夜沛琳一眼，问道：“先生，您是病人的什么人？”
夜沛琳知道自己必须回答，他特别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护士说：“我，我是姜颂伊的父亲。”
护士明显露出了怀疑的眼神，仿佛在说，你如果真是姜颂伊的父亲，还用得着这么不耻的面孔吗？
她犹豫了一下，想到可能的情况，于是建议道：“先生，或许您直接打电话询问一下病人病房号会更好。”
夜沛琳听了，心中微微松了口气。
他感谢护士，然后拨通了病房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苍白而无力，但是他还是认出了那个他一直在关心的女儿的声音。
“颂伊，我是爸爸。”
夜沛琳带着深深的歉意和愧疚说。
电话那头的声音明显愣住了，显然对这个突如其来的电话感到诧异和困扰。
“爸爸？”
姜颂伊有些不太清醒，“你……你到底要告诉我什么？”
“我……我只是想对你说声对不起。”
夜沛琳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遗憾和痛苦。
他知道，他所做的一切，已经让他的女儿背负了太多的痛苦和伤害，这对不起也许一辈子也无法弥补。
他挂断了电话，然后阴沉着脸离开了医院，只留下护士愣在原地，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长长的走廊尽头。
“姜颂伊，我是爸爸。”
电话那头传来了夜沛琳的声音。
姜颂伊心慌了，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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