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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锦书吗？
那个爬床的、举止不堪的、笑话一般的女人？
迟羡羽看迟非晚的眼神变了，他轻抬下巴。
他确定，迟非晚已经被云锦书蛊惑了。
虽然他也奇怪为什么云锦书有这样的本事，可从他的角度来说，迟非晚越是这样，对他越有利。
一个心里只有女人的皇子，哪怕他本事再高，也是空中楼阁。
到这里，迟羡羽彻底放下心来。
只是，他对云锦书的好奇，也被牵引了出来。
“王妃若是身子不适，那就去侧殿休息片刻。”
说着，迟羡羽叫了一个宫女来，却被迟非晚拒了。
“殿下，王妃身子不适，微臣这就带王妃回去了，多谢殿下宴请。”
迟羡羽脸上流露出遗憾，但还是答应了。
迟非晚微微颔首，便搀扶着云锦书起身，二人相携着离开东宫。
明月已高悬，温凉夜色早已落下。
二人离开的背影在殿中宫灯的映照下，无比和谐，就好像，他们从生下来就该是一对。
陆知夏傻眼了，她崩溃了。
“怎么……怎么会这样！”
太子也好，云芷月也好，没有理会她。
太子好叫了人，把魔怔了的陆知夏送回长公主府。
当殿中只剩下迟羡羽和云芷月时，迟羡羽才收起僵硬的假脸，他仍旧凝视着迟非晚和云锦书离开的方向，尽管二人已经走出东宫，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出宫了。
“芷月，你的这个妹妹，不简单啊。”
迟羡羽的感叹并没有得到回应，这让迟羡羽很诧异，他回头。
“芷月？”
他又唤了一声。
“殿下，他很可怕。”
云芷月沉默了片刻，忽然道。
迟羡羽更诧异了：“你说谁？你妹妹？”
“都是。”
迟羡羽笑了：“芷月，你太高看他们了。”
迟羡羽不以为意，云芷月看到了，她叹了口气。
“殿下，他们——不好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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